“乖乖給老子回去,不然到時候等神使大人回來,我反告你一個不守婦道,勾引不成誣陷好人的罪名。”
牛大嫂沒想到人能無恥到這種地步,她目呲欲裂的怒吼道。
“舉頭三尺有神明,你怎麼可以胡說八道?”
“而且鄉親們都在這看的明白,明明是你要強佔我,你怎麼能反咬一口?”
男人輕蔑的掃視一眼周圍不敢發聲的眾人,冷笑道。
“就算他們都能給你作證又如何?”
“你不過是個毫無用途的村婦。”
“而我不僅帶著山頭百十來兄弟投靠了神使大人,還把山寨都上交了。”
“神使大人敢動我,就不怕我那百十來兄弟反了她嗎?”
這話剛說完,人群中便傳來一道厲喝。
“我看誰敢反我?”
眾人聞聲望去,就見四月面色陰沉的站在人群后面。
而旁邊高大英俊的男人正是平日裡出行都要靠輪椅的沈雲霆。
眾人還沒從沈雲霆怎麼突然就能站起來的震驚中緩過來,牛大嫂就跪伏著爬到了四月面前,不住的磕頭。
“神使大人!求您為我做主啊!”
牛大嫂額頭磕得通紅,淚水混著塵土在臉上衝出兩道痕。
“他不僅要強佔我,還說要反咬我一口,說你不敢動他……”
四月沒立刻說話,只是蹲下身扶住牛大嫂顫抖的胳膊,指尖觸到她嘴角的血跡時,眼神冷得像淬了冰。
她緩緩抬眼看向那個毫無懼意,不知悔改的男人,聲音不高卻帶著千鈞之力。
“吳良,你居然敢強佔民女,壞了我的規矩?”
就見吳良無所謂的笑了笑。
“神使大人,你不是讓我們互幫互助嗎?”
“我是在響應你的號召,見牛大嫂的日子過的太苦,想幫她一把。”
話音剛落,四月滿是怒氣的喝斥道。
“混賬!”
“強搶民女,居然還敢顛倒是非,強詞奪理。”
“其罪當誅!”
面對四月的滔天怒意,吳良膽怯了。
但他依舊梗起了脖子。
“神使大人何必動怒?我不過是瞧她孤身一人可憐,想給她個依靠罷了。再說了,我帶弟兄們投誠時,您可是答應過會格外照拂我們的。”
“照拂?”
四月冷笑一聲。
“照拂到讓你拿著我的承諾當護身符,在村裡作威作福?”
“照拂到讓你把‘互幫互助’曲解成強取豪奪?”
“吳良,你當我定下的規矩是擺設,還是當這滿院鄉親都是瞎子?”
見四月是真的動怒了,剛才還猜測四月要如何袒護吳良的村民們,頓時竊竊私語起來。
有膽子大的站出來為牛大嫂作證。
甚至有的將吳良及其他手下的弟兄欺壓自己的事情說了出來。
吳良臉色驟變,惡狠狠地瞪向發聲的眾人:“你們胡說什麼!信不信我……”
“你要怎樣?”
沈雲霆的聲音突然響起,低沉如古鐘撞在每個人心上。
“是要拆了他們的骨頭,還是要反了我?”
吳良對上沈雲霆驟然變冷的眼神,那裡面翻湧的殺意讓他後頸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