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栩乖乖閉了嘴,不再亂說。
他給謝清衍倒了杯酒,好奇問道:“謝雋禮那小子,真打算待在胡塞不回來了?”
聽說謝家的人已經過去找到他了。
可那混小子,為了身邊的女伴,說什麼都不肯回國。
能為了一個女人做到這個份上,陸栩也不知道該說他是深情呢,還是傻。
謝清衍把杯中酒一飲而盡,目光淡漠地把玩著酒杯。
他語氣依舊平淡,卻藏著一絲冷:“不願意回來,那最好就別回來了。”
陸栩一樂。
看來,謝清衍是打算出手了。
……
沈予棠回到房間許久才睡著,又做著光怪陸離的夢境。
清晨,她被鬧鐘吵醒。
沈予棠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決定先把昨晚的事情忘乾淨。
她找到孟初的房間,帶著紅糖薑茶和暖寶寶過去。
看著孟初虛弱躺在床上,臉色發白,沈予棠擔憂道:“要不要給你拿點止痛藥?”
孟初脆弱地搖著頭:“早上已經吃了一顆,就等著藥效發揮了。”
她語氣有些抱歉:“今天的工作,可能只能靠你去完成了。”
這些都是小事。
沈予棠將熱茶放在床頭櫃上:“你今天先好好休息。”
她拿上紙筆,找到了酒店的一片中式禪意庭院,開始畫畫稿。
這幾天入住木庭的主要工作內容,就是準備好工藝品設計稿,然後彙報給酒店方。
等酒店這邊同意之後,他們就要回去開始製作。
她正在靜心創作著,稿子畫到一半,就聽到了手機震動。
又是謝雋禮打來的電話。
這幾天裡,他已經反反覆覆打了好幾通電話,沈予棠都沒接。
鈴聲不停的震動,讓沈予棠終於改變了主意。
她按下接聽,對面謝雋禮暗含惱怒的聲音傳來:“沈予棠,你憑什麼跟我爸媽告狀?!”
他滿口質問,讓沈予棠愣了一秒。
她也沒了柔.軟的態度。
“你去那邊的事鬧得興師動眾,又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不回家,就算我不說,叔叔阿姨他們也會查得到吧?”
更何況,他在國外刷著家裡的卡,找到他也是易如反掌的事。
謝雋禮這幾天受到了家裡的壓力,但他的非洲之行還沒有結束。
他意識到是自己錯怪了沈予棠,安靜了片刻,又抱歉道:“對不起……”
他態度又擺低了下來,懇求道:“寶寶,你也知道這地方很危險,許念她一個女孩子,肯定是讓人不放心的,你再等等我,我很快回來。”
他的話還是含糊其辭。
沈予棠盯著手裡畫稿,思緒早已飄遠。
“謝雋禮……依我看,你不只是不放心,而是已經對她上了心。”
她有些厭倦這樣的日子,失了耐心:“郵件你應該已經看到了對吧?你是不是忘了,離畢業沒多久了。”
電話那端,謝雋禮啞然。
沉默了半天后,他聲音低落著道:“寶寶,結婚的事……可以不那麼急的。”
他不是不打算娶沈予棠。
可離開之後,謝雋禮才覺得,他沒有必要這麼早就安定下來。
甚至圈裡的朋友,都沒有這麼早結婚的。
而且許念說,他們這個年紀,是要追求自由的年紀。
沈予棠太無趣了。
他不想結婚後面對一潭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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