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麼要針對念念?謝雋禮實在不理解。
謝清衍目光更冷了幾分。
“相關的證據,我早已讓人發給你看過了,別忘了,讓謝家的人被惡意中傷而什麼都不做,才是最蠢。”
“她還不是……”謝家的人。
謝雋禮話沒說完,小叔人就已離開。
沈予棠趴在門上,聽了好一陣動靜。
可惜門的隔音效果太好,只能聽到一些說話聲音,具體內容完全聽不清。
她坐回了桌前,杯裡的水早已涼透了。
室內的主燈關了,只留了桌上的一盞小檯燈。
她抬起手腕看著,謝雋禮還真是狠心,用這麼大力氣。
也不知道明天去工作室做雕塑,手腕還能不能用得上力。
沈予棠想去樓下拿藥,可又不想碰到謝雋禮,便沒了想法。
可沒多會兒,門外又響起敲門聲。
她的心一緊,警惕地走到門邊:“誰啊?”
“是我。”
淡沉的聲音響起,是謝清衍。
沈予棠才開了門,見謝清衍立在門口,身姿如高山雪域下凜冽的雪松。
她很少見他戴眼鏡,氣質和往常大不相同,讓人容易……臉紅。
沈予棠不自然地移開目光:“小叔,有什麼事嗎?”
謝清衍眼底一片幽深。
“有些事要和你談,你確定……讓我站在這裡和你說嗎?”
夜深人靜,要是讓人撞見他這樣站在門口,那就說不清了。
沈予棠立刻往拍旁邊一讓。
他進來後,門順帶著關上,人就站在沈予棠身邊一步之遙,不動神色地打量著房間,儘管這裡他來過一次。
沈予棠清晰聞到他身上那點令人著迷的氣息。
她猛地搖搖頭,想讓自己清醒點。
“小叔……”
謝清衍伸手,托起她剛才被謝雋禮攥住的手腕,剛才只是紅了,現在好像還腫了。
他淡淡瞥一眼,又盯著她有些溼.潤的眼睛。
“剛才哭過了?”
沈予棠下意識抬手去抹眼角,卻忘了手還在他的掌心之中,一時有些尷尬。
“沒哭,只是手腕太疼了。”
她總不能承認,是因為剛才太委屈了,才會溼了眼睛。
謝清衍不知道從哪裡拿出的藥膏,他坐在床邊的凳子上,示意她坐過來:“給你上藥。”
沈予棠愣了一下,而後憑著直覺坐在了他面前,又乖巧地抬起手腕。
謝清衍動作很輕柔,那藥膏也是涼涼的,抹在面板上,很快就消除了腫.脹帶來的灼痛感。
昏暗的燈光下,她悄悄看著謝清衍。
“小叔,你是近視?”
謝清衍又豈會察覺不到,一晚上,她盯著自己的眼鏡好幾次了。
他抬手扶了扶鏡框:“沒有,只是夜間有些散光,需要處理檔案。”
他很快給沈予棠上好了藥,藥膏也隨手放在了桌子上。
“今天你做得很好。”
他冷不防一句話,讓沈予棠有些摸不著頭腦:“啊?”
她眼神迷茫,格外不解。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