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氣得暈厥,祖父亦是咬死不同意這女子進門。
一個青樓女子,誰知道她肚子裡的孩子究竟是誰的?
於是大伯父只得把她養在外宅,後來那女子難產,留下一個女兒便撒手人寰。
而長房吵鬧大半年,到最後還是沒能過下去,大伯母帶著一雙子女回了孃家,而大伯父也自請戍守邊關,這麼多年再也沒回來過。
只有那個年幼喪母的小女,祖母執意接她回來,名義上只是謝家的丫鬟。
“你大伯父堅稱棠梨是他的親生血脈,此次還特意來信拜託你多多照拂她.....”溫父沉沉說道。
溫若年心中已是驚濤駭浪。
棠梨,恐怕還真不是大伯父的血脈。
她父親是城王啊!
可現下許多事未明,那些彎彎繞繞,她還不好對父親言說。
只是這筆嫁妝......眼看著是推脫不得了。
既然一定要出,她卻也不想出的那麼痛快。
若沒記錯的話,陸家眼下住的那處八進院的宅子,佔據了京都四河相匯之地,兩年後,便會被朝廷徵用。
而且是以賜金萬兩的價格,徵用了這處府邸。
前世的陸家原本就不算寬裕,卻硬是因為這場天外橫財,硬是又多過了好些年的富貴日子。
縱然棠梨身份特殊,可她卻也不能白白受了這窩囊氣。
陸家祖宅,便是她為自己討要的一點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