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陸渝便下定了決心。
放棄一個死物,換他的錦繡前程,值得的。
他在地契上籤了自己的名字。
翌日,棠梨把淮南侯府的房契和地契拿了來。
溫若年也信守諾言,讓丫鬟帶她下去看嫁妝。
棠梨離去之後,紫葉有些惴惴不安的問道,“姑娘,你說棠梨要是把真相告訴了淮南侯.......”
“她不敢。”
溫若年淡淡說道,“她自始至終都參與了其中,若她真把此事捅破,傷的是她和陸渝的情分,她沒這麼蠢。”
說著,溫若年頓了頓,忽然想到一事,嘴角擒了一抹狡黠的笑。
取出筆墨宣紙,她命小廝代筆,認認真真寫了一封信,隨著那五萬兩銀子,一同秘密送出了郊外。
淮南侯府。
陸渝查驗過銀子,確係無誤後,卻捧著信犯起了難。
信上的買家說現下已銀貨兩訖,但是他們也不著急搬,若陸家人還想繼續住著宅子,也是使得的。
只需每個月付五百兩銀錢,作為租金。
陸渝不知為什麼這人買了房卻又不住,但眼下他們一大家子人,若是真搬了出去,一時半會也找不到合適的住處。
這買家說的,倒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