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棠梨也在憤憤不平。
她算是看明白了,這個老虔婆看著慈善,實則卻是個面善心黑的。
真是下作!
她這樣想的,便也這麼和晚歸的陸渝說了,“你不知道你娘今日有多不要臉....”
陸渝餓的飢腸轆轆,沒聽清她的話,“什麼?”
“我說你娘不要臉,今天特意躲出去,就是為了讓我給下人發月銀。”棠梨義憤填膺。
這次,陸渝聽清楚了。
他緩緩放下碗碟,看著棠梨,不說話。
棠梨被他看得發毛,“你瞪我做什麼?”
“沒什麼。”
陸渝迴轉了頭,語氣卻冷淡起來,棠梨不由得更是莫名其妙,她哪句話說錯了嗎?
用媳婦嫁妝給下人發月銀,這事兒要是放到從前的溫家,那是想都不可能想的。
兩人鬧了個不痛快,索性也不說話了,今晚各睡各的。
第二天,棠梨去請安的時候,卻在屋外隱隱約約聽見陸老夫人在和溫若年說話。
她下意識附耳過去。
“阿渝是家主,前朝後院都少不得有賢妻幫扶。棠梨雖好,到底格局小了些。”
“你們國公府門楣高,你從前在閨中時定然也有不少貴女好友,若是有在議親的,你得幫我留意留意。”
溫若年遲疑半刻,說,“可是侯爺已有正妻棠梨,我縱有好友,也不可能嫁給侯爺做妾的。”
“我明白,我明白,當然不能委屈人家姑娘做妾,我們願以平妻之禮迎新婦入府,到時候來了陸家便把中饋掌著,與正妻是一樣的。”
.......
棠梨一言不發回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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