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去給陸老夫人請安的時候,又一次被耳提面命要早些為夫君承嗣,她笑著應下,轉而望向一邊的棠梨,
“說起來,弟妹才是侯夫人,更該早些開枝散葉才好。”
這話,陸老夫人倒是深以為然,也看向棠梨道,“你和阿渝成親都有小半月了,怎麼肚子裡還沒動靜?”
小半月也不算久,可不知為何,棠梨面上竟忽然一白,咬著唇不出一言,像是被戳中了肺管子似的。
從老夫人屋裡出來,她便喬裝出了府。
環顧左右見無人,悄無聲息的上了馬車,一路穩步朝城西行去。
半個時辰後,醫館中。
棠梨半死不活的倒在榻上,蘭芳滿是擔憂,“大夫,我們夫人都來了三次了,這疾到底能不能除了?”
“沒這麼快。”
老大夫細細施著針,道,“夫人自己也說過,每次房事過後總覺得小腹墜脹,這便是體寒之故。若不先把體內寒氣祛除,怕是一年半載也難有子息!”
一年半載!
棠梨心一寒。
她哪裡能等那麼久?
現在她不過是因著陸言蹊體弱,想搶在溫若年面前生孩子,可是這麼久的時日,只怕長房的孩子都會打醬油了!
雖說阿渝才是正兒八經的侯爺,可是萬一呢?
她可是聽說了的,這爵位最初本來就是要傳給陸言蹊的,若非他忽然盲眼,眼下坐在這侯夫人的位子上的,便是她溫若年!
“大夫儘管下針,只要能醫好我的病,再苦再痛我都不怕。”棠梨咬著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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