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梨捱了這一巴掌,原本憋了滔天怒火要發洩,及至聽見這一句,竟生生忍了下來,急哭了,“阿渝,你不能休我!”
陸渝腦子嗡嗡的,被吵的煩,“我要回屋歇息了。”
“回什麼屋!”兩個女人異口同聲。
“阿渝,你今日必須給我說清楚,咱家地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是怎麼到溫若年手上的!是不是棠梨這個賤婦挑唆了你?!”
陸老夫人還沒說話,就被棠梨憤聲打斷,“老虔婆,你還好意思說我?人家婆母都是盼著兒子兒媳和和氣氣的,偏你天天想著給兒子房裡塞人,還攛掇著阿渝休了我!真是越老越不不檢點!”
“你說誰不檢點!你這個忤逆的東西......我.....我.......”陸老夫人一口氣上不來,又要暈過去了。
棠梨只得閉嘴。
她還是不敢擔上氣死婆母的罪名的。
陸渝自知理虧,卻又不耐煩解釋,只得說道,“母親,木已成舟,說再多也是無益。”
“再說了,溫若年忽然提起地契的事情,也是因為你要把他們趕出去,還扣上林氏的遺產不放,這才把她惹急了,歸根結底,您也是有原因的。”
陸老夫人死死瞪著他,“逆子!”
陸渝繼續道,“左右您把林氏的遺產還給陸言蹊,再同意不和他們分家,不就行了?”
“不行!”
陸老夫人斷然拒絕,“遺產可以還,但是家必須分,再不分家,陸家就被那些討債的給拆了!”
陸渝覺得好生疲憊,只想快些回屋睡覺,“那你就先把遺產還了,看看溫若年怎麼說。”
溫若年還是很好說話的。
翌日陸老夫人把林氏的嫁妝一還,她對著賬面單子一一過目,確係無誤後,就派人去正廳傳話。
“我們夫人說了,陸家地契雖在她手上,但還是許你們繼續住著,就和之前一樣每月付租金就行!夫人還說了,現在京中房價普遍上漲,租金要從五百兩漲到六百兩!”
陸老夫人一張臉都氣白了。
偏偏還不得不咬牙吞下這口氣。
“替我多謝你們夫人!”
“這是自然的。”來傳話的丫鬟回去了。
陸家長房和次房,也正式分了家。
搬去新宅子的時候,溫若年心中是前所未有的舒暢。
終於脫離他們一家人了!
看見溫若年這副高興樣,陸言蹊也彎起了唇角,“搬個新宅子而已,至於笑成這樣?”
溫若年詫異,“你連我笑沒笑都能看見?你的眼睛是不是大好了?”
陸言蹊有些心虛的別過頭,“好一些了,還沒好完全。”
“那你是什麼時候可以看到我的?”溫若年追問。
陸言蹊打了個馬虎眼,“就這兩個月吧。”
“是上個月,還是這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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