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若年有些緊張,上個月的時候她好幾次當著陸言蹊的面換衣裳,連小衣都沒穿。
也不知他看見沒有。
好在下一秒,陸言蹊說,“這個月才看見的。”
溫若年這才鬆了一口氣。
新宅子位於城郊,不近鬧市,卻很寬敞,也很安靜。
溫若年帶著楓兒去了他的住處,“以後你就不需要和父親母親擠在一個院子裡了,楓兒你瞧,這是你專門的院子,你喜不喜歡?”
楓兒重重點了點頭,“喜歡!”
隨即想到什麼,又問,“母親,慶兒他之後也會搬過來嗎?”
溫若年微微一頓,眸色微暗,說道,“不會的。”
“那就好。”楓兒說。
兩人沉默了一下,心照不宣的想到方才搬家的時候,慶兒哭著喊著不肯讓溫若年走,抱著她的腿一直喊娘,還說她走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
楓兒當時就說了,“慶兒,這是我娘,不是你娘。”
“你放屁!”
慶兒當時看起來特別生氣,“她是我娘!她永遠都是我娘!你一個半路插進來的野孩子,你給我滾蛋!”
最後,慶兒當然是被陸渝提溜著耳朵,拽回屋裡去了。
可慶兒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彷彿還在耳邊似的。
也難怪楓兒要擔心慶兒有一天會不會搬來一起了。
“楓兒,你不必理會慶兒,也不必理會陸渝,他們都與你沒關係,你現在只需要好好學習,把身體養好,記住了嗎?”
“楓兒記住了!”
新宅子很大。
但很離奇的,新宅子的主院的床榻卻很小。
小到溫若年一翻身,就會滾到陸言蹊懷裡。
在一晚上第四次滾到他懷裡的時候,溫若年終於還是嘆了口氣,“為什麼床這麼小?”
陸言蹊的語氣有些不自然,“我也不知道。”
“太擠了,明天換個大床。”溫若年說。
陸言蹊頓了頓,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剛買的床得放段時間才能用,不方便,還是算了吧。”
溫若年皺皺眉,“那就放一段時間唄,也不急。”
“還是算了吧,這床挺好的,你要是嫌擠,我往裡面讓讓。”陸言蹊說著,果然就往裡頭移了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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