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蹊鬆了一口氣,“這事兒啊,你早說不就行了嗎。”
溫若年,“......”
“那你以為是什麼事兒?”
“我以為你要跟我和離。”陸言蹊答的坦蕩。
溫若年的眉頭皺的更緊了,“我為什麼要跟你和離?”
因為你從始至終就沒有愛過我。
陸言蹊心裡無聲的想。
但面上還是從容的,“從公主府回來,你就一直對我愛答不理的,看來以後還真不能再讓你跟那女人見面。”
溫若年冷笑了一聲,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按捺住了。
罷了,本就是假意夫妻,何必如此較真。
面上和諧安寧就夠了,真情既然求不到,便也不必再求。
可不知為何,溫若年心裡還是酸酸的,脹脹的,像是被辜負了似的。
與此同時,陸渝那邊也知道了溫家伯父即日回京的訊息。
他慫恿棠梨回溫家一趟看看。
棠梨正在盯著慶兒寫功課,聞言莫名其妙,“我都是城王義女了,為什麼還要回溫家?”
“母親......”慶兒剛起了個頭,就被棠梨重重一板子敲過去,“專心寫作業!”
貨真價實的一板子,打得慶兒齜牙咧嘴。
棠梨心裡卻是一陣舒坦。
自從那回慶兒對她甩臉子出言不遜之後,她對這個孩子就再也沒個好臉色了。
以前督促他寫作業是為了他成器,現在純粹就是為了洩憤。
只要他一點沒做好,她就棍棒伺候。
只恨不能打死她才好。
陸渝異常堅持,“義女歸義女,可溫家大老爺從前為了你和你娘連妻子兒女都不要了,想必是有真感情在的,他現在位高權重,咱們上門拜見,說不定還能討得些好。”
棠梨想到什麼,敏銳的皺起眉,問,“你怎麼總讓我拜見這個拜見那個?你當初娶我到底是因為心悅我,還是想借機攀附貴人?”
陸渝心虛的別過了頭。
又是好一通勸說。
棠梨終於鬆口,“行行行,去就去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