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棠梨沒能去成溫家。
誰也沒想到會那麼迅速,煊赫一時的城王府大廈傾頹,眼見著樓便塌了。
棠梨非本家,非親女,因此並未與城王府的嫡系一同下獄。
可到底還是受了些牽連。
“夫人,聽說最近陸家已經真正亂成了一鍋粥,陸老夫人堅持要陸渝休妻,陸渝雖嘴上還沒表態,但是對棠梨也沒個好臉色了,已經把她禁足在屋裡,不許她出來。”
“聽說孟玥又懷上了,和陸渝倒是十分要好,她每天枕頭風一吹,只怕棠梨的正妻之位難保。”
紫葉一日從街上回來,絮絮叨叨與溫若年說道。
溫若年若有所思。
問,“主君呢?”
“主君還要一個時辰才能回來呢。”
溫若年點點頭,“今日要回我孃家的,先把馬車備好,等言蹊回來了就動身。”
.....
一家三口,坐在了馬車中。
楓兒在孟家學堂讀書這些時日,見地和學識大有長進,人也自信從容不少。
溫若年看著這父子倆,一大一小坐在一起,竟還真有了那麼幾分相似的氣質。
“主君,夫人,請下轎。”
馬車穩穩停在溫家門前。
溫若年剛一下馬車,便被一個纖弱的身影撲了滿懷,她險些趔趄在地,還好陸言蹊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溫若年眉心緊擰,往後退了幾步,有些不敢認眼前衣著髒汙的女子,“棠梨?”
棠梨“撲通”一聲,就朝溫若年跪了下來。
“小姐救我!”一語落,淚如雨下。
城中街頭,來來往往的人看著,溫若年皺了皺眉,讓人把棠梨帶進去說話。
溫家二老也在此時迎了出來。
見狀,都駐足疑惑,“這是.......”
“這是棠梨,父親,母親,先讓人把側室收拾出來,帶棠梨去沐浴換件衣裳,有什麼事等會再說。”
溫若年言簡意賅道。
溫父溫母也都意識到了不尋常,正色點頭,讓人把棠梨帶了下去。
“你大伯父已經回府了,他勞累多年,昨晚上就睡下了,到現在晌午還沒起。”
“棠梨的事情,不必驚動大伯父。”溫若年說。
本來就不是大伯父的親生女兒,他替旁人擔了那麼多年的虛名,現在就算棠梨真有什麼難處,也犯不著推到大伯父身上。
況且,連她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棠梨發生了什麼。
不是說她被禁足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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