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窗外忽然傳來幾聲貓叫。
薩妮臉色一變,“該死,哪來的野貓。”
說著就要去關窗,才走近,支開窗稜,就被一個榔頭敲暈。
始作俑者身手極迅捷的翻窗而入,把門窗封好,又把暈倒的薩妮格格拖到角落裡捆住手腳,整套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做完了這些,她才回轉頭看向目瞪口呆的陸言蹊,抱臂冷笑,
“怎麼?打擾你們的洞房花燭夜了?”
.....
陸言蹊張了張嘴,卻沒說出話來,只是眼眸遽然變紅了幾分,緊緊的看著溫若年。
溫若年還沒看出陸言蹊的異常。
她一屁股坐在玄凳上,極度不滿,“哼,還學別人孤身犯險救公主,結果差點把自己都搭進去了,不會學就別學。”
“瞧瞧桌上這交杯酒,這合巹禮,喲,還有白帕子呢,呵呵,要不是今天我及時趕到,只怕今晚假的也得變成真的!哦豁,也未必,說不定你還就盼著成真呢!”
“我說也是,薩妮格格長得跟個花骨朵似的,又好看又主動,比我強一百倍一千倍,嘖嘖,看來還真是我打擾你們的好事了,我來的不巧,算了,我走了,你們繼續!”
溫若年負氣就要走。
卻落進一個滾燙的懷抱。
她瞳孔驟然放大,倒映出男子俯身而下的臉龐。
唇舌交疊的那一剎那,溫若年氣憤至極,狠狠推著陸言蹊,“你混蛋!陸言蹊,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場合,你就憋不住了,你......”
後面的話生生嚥進肚子裡,溫若年略含震驚的看著陸言蹊通紅的臉頰。
“你,你被下藥了?”她終於反應了過來。
陸言蹊痛苦的點頭。
......
溫若年不說話了,眼中卻陡然染上凌厲的怒氣。
這烏桓鬼子,竟敢這樣欺負她男人!
“若年.......”陸言蹊低低喚了一聲,眼帶迷離的看著她。
溫若年皺眉,正猶豫要不要把陸言蹊也打暈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異常的響動。
“格格,您同房還順利嗎?是否需要奴婢們提供幫助?”
外面那幾個烏桓女婢說著,竟作勢真要推門而進。
溫若年急了,她環顧一週,薩妮被她拖到了角落裡,不會被人發現,她飛快的把陸言蹊一推,兩人就勢滾到床上。
鎏金大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幾個女婢一進來,就面紅耳赤的愣在了原地。
紅燭簾帳的床櫃上,燃著旺旺的暖燭,而隔著影影綽綽的簾子,屋正中的床榻上,依稀可見見起伏纏綿的兩具軀體,還有他們強自壓抑的喘息和呻吟聲。
奇怪,怎麼格格這次寵幸郎君,沒叫她們幫忙就開始了?
有個女婢大著膽子上前,問,“格格,需要婢子們來幫忙推嗎?”
“滾!”
陸言蹊的嗓音比平日裡粗獷些,還含著股不耐煩。
等了一會兒沒聽見其他聲音,幾個女婢紅著臉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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