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些時日為何和孟玥走的那樣近?”
這天午膳之後,溫若年思來想去,還是乾脆問了出來。
話一出口,陸言蹊的眉心就微微一滯。
她吃醋了?
“怎麼,夫君是有什麼不好言明的緣故麼?”
這話就更像是吃醋了。
陸言蹊嘴角擒了愉悅的笑意,“夫人怎麼知曉的?我每次與孟玥相見,都是趁你不在的時候啊。”
........
紫葉一臉驚恐。
公子在說些什麼啊?
“你別管我怎麼知曉的,我只問你,為何要這麼做?”
溫若年心中實在疑惑,陸言蹊與陸渝明面上處的還行,為何要這樣設計他?
可陸言蹊搖搖頭,不肯說。
算了,不說就不說。
一晃就到了城王回京這天。
陸渝起了個大早,確保府裡方方面面都已妥帖,這才放下心來。
而後取出那枚費盡心思拿回來的瓔珞,別在了外衣的腰帶上,十分醒目。
做完這一切,他就去找棠梨了。
“梨兒,今日早膳做了你愛吃的紅棗羹。”他嗓音溫柔。
棠梨慵懶起身,見著陸渝神采奕奕的,不由得問,“怎麼了?有什麼喜事兒?”
自從陸家被革爵後,陸渝就甚少笑過了,今日的反常格外明顯。
陸渝當然不可能告訴棠梨,而是直接把她打橫抱起,在棠梨小小一聲驚呼中俯身上前,唇齒交纏。
*
“雖說只是路邊迎仗,只是做做樣子的,但城王爺位高權重得罪不過,此事不求出彩,只求不出錯。”
陸老夫人挨個吩咐下去,一扭頭,見陸渝和棠梨還沒來。
“二爺和二夫人去哪裡了?”她有些不滿。
房媽媽出去問了,再回來的時候說,“還在用早膳呢,二夫人同二爺撒嬌,非得叫二爺一口一口餵了她才肯吃,所以就慢了下來.........”
陸老夫人面色微慍,想到什麼,生生把那股氣壓了下去。
“罷了,年輕的小夫妻,隨他們去吧。”
說著,又轉頭看向陸言蹊和溫若年,“你們先去門房候著吧,估摸著時間,城王的車馬也快進京了。”
“是。”
出乎意料的,一直到門房說城王的車馬即刻就到,陸渝還是沒過來。
溫若年心下有些疑惑。
敲打鳴金聲越來越近,溫若年望著那排氣派的車馬鑾駕,扭頭對陸言蹊說道,
“城王如今急著回朝面聖,想必是不會在路邊府邸停留的......”
話音未落,王府鑾駕已至。
穩穩停在了陸府門前。
*
“參見王爺,王妃娘娘,世子殿下。”
“不必多禮。”
為首的城王高大魁梧,眼下隱隱烏黑,一進府,徑直往裡屋行去。
王妃與世子緊隨其後。
再後面,便是溫若年和陸言蹊了。
算上前世今生,這還是她頭一回見到城王夫婦。
兩人俱是美服華冠,望之富貴至極,只是城王神色隱隱焦灼,不像是來歇息休整的,像是特意來尋人的。
“王爺王妃大駕光臨,老身有失遠迎,還請上座。”陸老夫人迎出來。
見到城王的時候有些發愣,這張臉和棠梨倒真是有些相似。
那妮子,竟真是有王府的血緣的。
正屋裡幾人陪著說話,一刻鐘過去,城王始終面色如常,倒是城王妃有些坐不住了,輕輕拉了丈夫的衣袖,
“信上不是說,人就在陸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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