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作甚?”溫若年才用完午膳,倚在榻上懶怠動身。
來傳話的丫鬟支支吾吾,說似乎是為著張先生責罰了慶公子,卻沒責罰楓公子,身為人師卻不夠公允。
溫若年眉頭深深蹙起。
這位張先生是夫君同僚,又曾任少傅,如今肯委身來陸府教導幼子,想必是極親厚的關係。
若讓人在陸家後院受了委屈,那真是大大的不應該。
她思來想去,先拐道去了一趟學堂,取了些東西之後才去了前院。
“我聽慶兒說,張先生每每講學,只站在楓兒一側,卻不站在慶兒一側。”
“就連每日的課業,都只看楓兒的不看慶兒的,不知先生是覺著慶兒沒交束脩便不肯用心教導呢,還是聽了人挑唆,故而不肯對二房盡心呢?”
溫若年一落座,陸老夫人便含槍帶棒的連番問道。
她只做聽不懂,問,“老夫人此言何意?先生身份貴重,會聽誰挑唆?”
“那便要問你了。”陸老夫人意味深長。
溫若年搖搖頭,笑,“兒媳也不知。”
陸老夫人吃了不軟不硬一個釘子,臉色有些不好看,索性開門見山問道,
“今日張先生打了慶兒板子,你可知曉?這兩個孩子雖並非陸家親生,但既已過繼,我身為祖母便不能不聞不問。”
溫若年見另一邊慶兒哭得雙眼紅紅,籠在袖裡的手指還腫著,不由得詫異,這是犯了多大的事兒,竟被打得這樣狠?
慶兒前世雖然不敬師長,但也不會故意挑釁,該有的規矩還是會有的。
怎會竟如此惹怒了張南陽呢?
可她問了慶兒,慶兒卻梗住脖頸不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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