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問,棠梨便不樂意了,銳利開口,“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是說慶兒自己沒好好學,所以才活該捱打?”
以溫若年對這二人的瞭解來看,估計真相還真就是這樣。
慶兒哭得更大聲了,一邊哭一邊仇視瞪著溫若年。
前世也是如此,每每只要他被夫子罰了,她從不肯去幫自己討個公道,反倒勸自己要聽話向學。
這個女人心裡根本沒有骨肉親情,自己就是她追逐功名利祿的棋子罷了,她當然不肯為他得罪夫子。
“若年,你去把張夫子請過來,有些話我要當面問問他!”陸老夫人語氣極重。
在場之人便都知曉,這是要給慶兒討公道了。
可溫若年卻勸阻,“老夫人可要想好了,這些讀書人最重臉面,先生又是翰林院出身的,若真被下了面子,只怕一張巧嘴便能彈劾死陸家。”
可陸老夫人堅持要請,還說自己知曉規矩周到,不會與夫子為難。
溫若年意味深長的笑笑。
老夫人自然不敢與張南陽為難,不然今日這一趟也不會特意讓自己去請。
也罷,她不再多說,轉頭吩咐紫葉,“去學堂尋張先生,說老夫人請他來正廳一敘。”
......
紫葉剛走到門口,便被陸老夫人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叫住,
“且慢!”
溫若年疑惑,“老夫人不是要請張先生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