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只好退出去,重新敲門,複述一遍剛才的話。
阮星若冷冷道:“不是說讓我反思嗎?沒父親大人的命令,我可不敢出去。”
管家恨不得穿回去給自己兩巴掌!
說什麼不好,現在收不了場。
沈家人來得又急又兇。
他磨破嘴皮,阮星若都沒有要動身之意。
無奈,他只好下樓去稟報。
阮正陽按壓太陽穴:“這個逆女,真是無法無天!”
之前讓阮星若禁閉反思的事,也活生生像給自己打了一巴掌。
他怎麼也沒想到,沈夏居然真如阮星若所說一樣中了毒,更沒想到沈家人居然親自上門拜訪,請她看診。
“我去看看吧。”沈欣站起身。
阮正陽和阮夫人對視一眼。
居然真的那麼急?
房門再次被敲響,這次是十分有禮貌地停頓,加女聲介紹。
“阮小姐,你好,不知道你對我還有沒有印象,我是沈欣,也是前天你救下孩子的母親。這次,我過來是為了小夏中毒一事。”
自從阮星若那天的預測,以防萬一,她帶了沈夏去了三家醫院做了體檢,檢查報告仍然是身體健康。
但當天晚上開始,沈夏一睡著,全身便不斷開始抽搐。
醫生開了藥,只能鎮定片刻,後續反彈只會更加嚴重。
短短三天,沈夏的病況就開始惡化,從抽搐開始不停嘔血。
沈欣想起阮星若的話,這才馬不停蹄找到她。
“來得太晚了。”
阮星若輕嘆開啟門,看到面容憔悴的沈欣。
沈欣心都懸了起來:“阮小姐,我兒沒救了?”
阮星若淡淡一笑:“不,是我正被父親禁閉反思,不得踏出房門半步,否則,我會被送回鄉下。”
沈欣皺眉,看向跟來的阮正陽:“星若犯了什麼錯?要禁閉反思?阮先生,我兒子現在命懸一線,我請星若去醫治,您不會將她送回鄉下吧?”
“不會,這怎麼會。”阮正陽忙地否認。
心裡也暗捏一把冷汗。
他這鄉下來的女兒,居然真會有這種本領?!
要是治不好沈夏,他們整個阮家都會搭進去。
阮正陽話鋒一轉:.“不過,小女愚鈍,也不是專業的醫生,不配給沈小公子治病,我看沈小姐還是另請高明為妙。”
沈欣冷冷瞥他:“阮家這是不肯放人了?”
話音落下,幾名黑衣人突然出現。
直接將阮星若帶離。
“阮小姐是我要帶走的,無論她是否治好我兒的病,我都會對她負責到底。至於你們如果要執意趕她回鄉下,那我們沈家也不差她的這口飯。”
阮星若當著阮家所有人的面,被請上保姆車。
阮正陽臉色青一陣,紫一陣。
但眼下關頭,他最近剛和沈家重新搭上合作的線,這條線可不能再被毀了。
所以對沈夏這種直接上門搶人的行為,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
路上,沈欣將沈夏這幾天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和阮星若說了。
甚至包括他每天的食物,都細緻說出。
沈欣追問:“阮小姐,這到底怎麼回事?小夏到底中了什麼毒?”
事後,沈欣將這幾天的變故一一覆盤。
竟然發現沈夏所有症狀都和阮星若臨走前說得對上了。
阮星若擰眉。
那毒她幼時曾在侯府見過。
父親納了一位苗疆女子做小妾,但那女人是境外反賊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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