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弦眼神空洞,時常盯著一個地方不動。
但凡覃坖在家,基本上是對她寸步不離的。
但云弦不是他嬌養的菟絲子,她也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即使他不敢放手讓她獨自一人廝殺,雲弦也不會應他的。
直到一天,雲弦躺在床上看書,突然看向旁邊看著她的覃坖。
無聲蹙著眉。
覃坖愕然,下一秒就避開目光。
“覃坖。”臨睡前,他聽見雲弦喊他名字。
“我們去領證吧?”
覃坖睜大眼睛,一度以為是自己幻聽。
可是雲弦依舊專注望著他,“對,是領證,你沒聽錯。”
“可……可是還沒提親,還沒訂婚……”
覃坖激動得滿臉漲紅。
“那是長輩們的流程,我們走我們的。”雲弦表情清冷如水,眼神卻透露出一股堅定和執著。
“好。”覃坖發現現在的雲弦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前她行事穩健,現在卻衝動太多,甚至很多事都是心血來潮。
沒有說更喜歡哪個階段的她,只要是她,他都愛。
覃坖行動力一流,第二天是工作日,兩個人都請假去的。
倆人都是黑白配,衣服簡潔不出錯。
背景深紅,兩人的身影,須臾就蓋在了照片上。
結束後,覃坖馬不停蹄地通知母親去雲家提親,生怕晚一步這結婚證會跑了一樣。
雲弦笑他孩子氣。
覃坖卻輕輕吻上她的額頭,“我是必須要娶你的,誰也不能阻止我。包括你。”
訂婚那天,王子安被抓捕的訊息刷屏了覃坖的朋友圈。
在傷害雲弦之後,他大搖大擺地離開了京市,完全有恃無恐。
興許是以為女孩子沒有膽量立刻舉證反擊,尤其是在有男朋友的情況下。
她會因為害怕失去,而選擇隱瞞。
可雲弦不是這樣的,她每一步的決定都做得果斷而迅速。
像是把自己的感情踩在了腳下,只為把傷害她的人繩之以法。
王子安想見覃坖和雲弦,兩個人都沒有去。
無論何時,倆人都不想再見這個人渣一面。
這件事鬧得很大,覃坖不想傷害到雲弦,就請警察把受害者的名字模糊,以便保護受害者。
雲弦開始的時候並不知情,後來媒體宣傳這件事的時候用的是化名,她才得知覃坖對她的良苦用心。
但王子安在京市也是有人脈的,在進去之前還擺了覃坖一道。
他威脅覃坖,如果不保自己出去,就把雲弦的豔照發出去。
覃坖這才知道,王子安當夜找到的酒店是安裝了攝像頭的。不光如此,他還和酒店達成合作。
隔著鐵柵欄,覃坖恨不得把拳頭捏碎。
王子安看著他的表情,嘴角噙著得意的笑。好像知道這樣就能死死拿捏住他一樣。
可覃坖也不是個傻子。
王子安是必須進去的,不然雲弦就白受那些罪了。而且就算她知道王子安做的這些事,她也不可能為了自己的名節讓王子安出來。
但心裡清楚歸清楚,覃坖卻不能不尊重雲弦的意願。
他得告訴她,得讓她明白自己站在她這一邊。
“不可能!”覃坖大聲衝王子安吼,“你就老老實實在裡面待著,我會讓你判重刑。”
晚上,覃坖坐立不安地坐在雲弦對面,快把手指頭的皮摳破。
雲弦看他躊躇,“有大事要跟我說?”
都結婚了,能有什麼大事?調動,出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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