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之前的赤雷山。
三年過去,赤雷山早已動工完畢,舒董當年為競標貢獻了30%的努力,而在三年後的今天,覃墨年靠實力讓它變成了零。
覃墨年很期待,舒傑為他所做的事付出代價的一天。
舒家今晚註定是個不眠夜。
舒傑拿一千萬去賭事小,他指使拳手注射興奮劑,擾亂賽場秩序事大。
尤其這個賭場還沒完全放在明面上,甚至當年還搶過對方太子爺的生意。
這可被抓住小辮子了,舒傑敢帶著人鬧,溫時雋自然也敢讓人整治他,這次若不是舒董花了大價錢,又找關係。
舒傑今晚被揍成肉泥也是有可能的。
“孽子!”舒董從多寶格的架子裡拿出一個鐵盒。
鐵盒裡放著一根鐵鞭。
鞭子長兩米,比舒傑的高度都長,鞭子上勾著倒刺,鋒利尖銳。
他毫不手下留情,自己的親兒子就跟領養的似的。
就是前些年不管教,才助長他的囂張氣焰,這次有機會,他是想把這些年的缺少管教都補回來。
“爸,別打了,咱們家就阿杰一個兒子,給他一個教訓就行了,他也知道錯了。”
舒傑卻仰著臉,臉頰上都是血道子,唇角卻還勾著逞強的笑,血淋淋的,揹著光,像是從地底爬上來的鬼剎。
“爸,為了贏就是要不擇手段,賽場上如此,商場也是如此,仁慈可什麼都得不到。”
他大喇喇說著,舒董聽了,一臉的目瞪口呆,頓了頓,臉色登時從通紅變得青紫,“我就是這麼教你的?”
“我是這麼教你的嗎?”
他一遍遍重複,已經上了年紀的聲音多了幾分沉重。
“我是讓你在別人面前夾著尾巴做人,有什麼心思都憋在心裡,別什麼都往外透露。舒氏開在陽光下面,不是開在黑夜裡。”
“溫時雋要整治你,整治咱們家,單是這個契機,就夠你進監獄好幾回!”
舒董氣得發抖,舒傑卻不以為然地冷哼,“覃墨年會幫我們的,他不可能任由我進監獄,那會敗壞他的名聲。”
舒爾頓了頓,原本緊張的心情緩和些許,“是啊,爸,您不要操心那麼多。”
“不操心那麼多?”舒董激動地咬著牙,“你真確定覃墨年還一直站在你們這邊嗎?”
舒爾滯了片刻,“爸,您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說的這樣,下週請墨年來家裡吃頓飯,打探下口風,很多事不要想當然。”
舒氏之所以能在激烈的商戰中幾次獨佔鰲頭,是因為敏銳的觀察力,以及從來不想當然的戰略警覺。
但這兩個兒女,一個比一個傻。
舒爾低眉斂眸,“我得先和墨年約一下時間。”
舒董不輕不重地斜睨她一眼,拳頭砸在旁邊的真皮座椅上,“看,這就是你篤定的,感情完全沒問題?”
舒爾一臉心虛地低下頭。
舒傑從舒董辦公室出來,上身白色襯衫染滿了血跡,雙腿和臀部都有傷,走路一瘸一拐,需要小心翼翼才能不摔跤。
舒爾雖然扶著他,魂卻不知道飄到了哪裡,她全身心都被父親那句“感情完全沒問題”問住了。
舒傑才剛下完樓梯,腳還沒站穩,舒爾就鬆開手,她差點摔跤直接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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