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只是發音上面有些地方需要改一下,皇爺一般是這樣——”
在二人狼狽為奸,哦不,是達成了共識了以後,就開始緊鑼密鼓的練習如何演好天啟皇帝。
魏忠賢也不知道信王還有皇后什麼時候會來,自己可是已經拒絕了他們多次的求見。
底下要是還不讓他們見到皇爺的話,那群朝臣說不好就會和他們勾結起來,再來一次逼宮之事。
反正皇爺在朝臣和勳貴眼裡面已經是將死之人,哪怕衝進來以後發現皇帝還好好的活著,這些朝廷棟樑們也是有充足的理由。
誰讓他這個閹人一直阻攔忠貞的他們來覲見皇帝,以至於讓這些朝中的忠良之輩,覺得他魏忠賢是準備秘不發喪,做什麼陰謀勾當。
就算這理由說不過去,可魏忠賢也知道怎麼不了他們,畢竟是法不責眾,就算是真的皇爺活著,也總不能把這些朝臣都給幹掉吧?
兩人一直練習了大半宿,好在靠著陳逸軒經常走南闖北的方言底子,算是把朱由校的語氣學了個七八分出來。
魏忠賢在欣慰之餘,也是覺得自己太過於心累,可憐的皇爺為什麼就沒能留下一個兒子呢?
要不然自己憑藉在朝中的龐大勢力,定可以輔助幼主坐穩這大明的江山。
就算是退一步,那位信王殿下不那麼迂腐,把那群文臣當作是大明的棟樑,自己也不至於做下這等對不起皇爺的勾當。
只能說是時也,命也,真不怪他魏忠賢對皇爺不忠心,誰讓這是沒辦法的辦法呢?
“老魏啊!咱們這也是折騰的快一夜了,反正朕現在是病中,就算是有人來了,敷衍兩句也能過關。
現在朕也乏了,現在只想著睡覺,我看今天咱們就練到這,你找個地方睡去吧!”
陳逸軒雖說經常整宿整宿的熬夜,可那是在刷影片看小說,現在這可是繁重的腦力活動,實在是太累人了。
“本公平日裡就在皇爺的身邊侍候著,你要是困了就睡,不用管本公。”
聽到陳逸軒趕他出去,魏忠賢當然不會如他的願,而且皇爺病重以來,他確實是寸步不離。
“看來你這還是不行啊!
該怎麼稱呼朕,還用朕再去教你嗎?
你留在這裡也行,不過別靠朕太近,朕和魏武差不多,最喜歡夢裡殺人。”
聽到魏忠賢說自己不走,陳逸軒也知道強求不了,而且魏忠賢突然走了也容易露餡。
不過為了自己的安全,他還是從身上摸出一把小刀,笑呵呵的對著魏忠賢威脅道。
讀過歷史的都知道,明朝皇帝可是個高危的職業,易溶於水,簡直快要成為了明朝皇帝正常的死亡方式。
自己這麼一個外來戶,要是傻乎乎的輕易相信人,那純粹是想不開了嫌命長。
“奴婢知錯了,皇爺莫怪,不過這龍床能否給我家主人留一晚,等到明日奴婢給皇爺您換新的。”
魏忠賢聽到陳逸軒的敲打與威脅,心裡頭也是來氣,自己不過是想要一個傀儡,結果這傢伙還打蛇隨棍上了。
“不用這麼麻煩,朕不嫌棄,至於你家主人,我有個法子,能讓他親媽來了也認不出這是誰。
咦——正好廢物再利用,這頭髮我就笑納了。”
對於魏忠賢的建議,陳逸軒選擇了不採納,留著朱由校的屍體夜長夢多。
自己雖說沒能有系統空間,可揹包裡卻是有濃硫酸,這玩意用來給朱由校毀毀容,然後把他當做小太監,扔枯井裡面應該也沒有誰能認的出來。
不過在準備把木匠皇帝從床上推下去時,陳逸軒的目光,落在了他的頭髮上。
既然都準備讓他蒸發了,那自己可以把他的頭髮留下來,用泡沫做個髮套,和假髮的效果應該也差不多。
“你想做什麼?”
魏忠賢聽到陳逸軒說話的那個意思,是準備折騰皇爺的遺體,雖說是不相信他有這手段,可還是連忙攔住。
“現在可是夏天,屍體放在這裡用不了兩天就會發臭了,到時候豈不是人盡皆知皇帝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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