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魏忠賢阻攔自己,陳逸軒沒好氣的說道,都這會了你個死太監還玩什麼主僕情深啊!
“我家主人的屍身你不用管,奴婢自己想辦法解決,最遲也就明天晚上,絕不會讓其他人察覺到。”
魏忠賢也知道不能讓朱由校的屍體一直留在這,可他也不想自己家的皇爺,被這個傢伙隨意糟蹋。
雖說不能讓皇爺埋葬於皇陵之中,可他怎麼也要讓其入土為安。
“行吧!這事可不能讓其他人知曉,再怎麼親信之人都不行,要不然咱們都要玩完。
不過這頭髮我先借用一下,要不然總不能一直裹個頭巾吧?”
陳逸軒看魏忠賢堅持,也懶得去和他爭執,反正相對於自己,魏忠賢更明白暴露後的下場。
再說王水這東西可是寶貝,不浪費了也好,說不準啥時候就能派上大用場。
“唉!隨你——”
魏忠賢聽陳逸軒這麼說,也不好再去阻攔,畢竟頭髮這個問題相當的明顯,正好自己也看看他的手段。
眼見魏忠賢答應了,陳逸軒直接開啟了隨同他一起穿越過來的登山包,這個八十升的登山包裡,可是有著不少的好東西。
“嗡嗡嗡——”
只見他一陣摸索,就從登山包裡拿出來了剃髮刀,輕輕一推就傳來了嗡嗡的轟鳴之聲。
“這是何物?”
雖說打定了主意,不去為陳逸軒的來歷大驚小怪,但看到這麼詭異的畫面以後,魏忠賢還是忍不住的一陣心慌。
這種未知事物的出現,讓他有些把控不住陳逸軒的預感出現。
“剃頭刀——”
陳逸軒聽到魏忠賢的疑問,頭也不回的說道,一邊說著,一邊就揪著朱由校的髮髻動起了手來。
隨著剃髮刀開始工作,讓魏忠賢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現了,只見朱由校的頭髮,被輕輕鬆鬆的從頭皮上剝落。
只不過一眨眼的功夫,陳逸軒就把朱由校所有的頭髮剃下來,而可憐的木匠皇帝,死了死了還變成了一個只留著發茬的精神小夥。
就在魏忠賢心疼自己恩主變成和尚時,陳逸軒並沒有停下他的騷操作。
只見他又從他那個大包裡,掏出了一個黑色的古怪袋子,塗抹上一些透明的水後,把朱由校的頭髮和那個袋子按在了一起。
“第一回弄這個,有點手生,不過應該湊合著能糊弄過去。”
看了一眼魏忠賢的那張驚恐臉龐之後,陳逸軒又在自己的鬢角下面,塗上了一圈膠水,接著就把那個粘上朱由校頭髮的簡陋髮套,戴到了自己的頭上。
雖說有一些鬆鬆垮垮的,但要是不仔細觀察的話,還真看不出來這是從木匠皇帝頭上弄下來的。
“你到底是何人?”
在看完陳逸軒這一番驚天地泣鬼神的操作後,魏忠賢用顫顫巍巍的聲音問道。
眼前的這一切,可以說是打破了魏忠賢的認知,讓他感覺猶如在看戲法一般。
要知道哪怕是神兵利刃,也不可能這麼輕鬆的給自家皇爺剃個光頭,就算是魏忠賢再膽大,也忍不住往鬼神之說上面去想。
自己只是想要一個傀儡啊!可不想找一個不受控制的鬼神。
“我是誰,哈哈,笑話,朕還能夠是誰,朕當然是大明王朝的當今天子朱由校。”
陳逸軒看到魏忠賢的表現,心裡頭也是一陣鄙視,這點小場面都有些承受不住了。
就這還想讓自己做傀儡,你丫的純粹是做春秋大夢,用不了多久的時間,這大明就會只有自己這一個聲音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