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會乖乖的做鸕鷀,幫著天啟皇帝從那些士紳和勳貴手裡搜刮錢糧,免得這大明王朝崩塌。
“所以朕要想辦法啊!要不然指望你那點手段,這大明又能夠支撐多久。”
陳逸軒聽到魏忠賢訴說著自己的委屈,也是一陣好笑。
要不是天啟皇帝讓你做這個惡人,你一個落魄的賭徒,哪有機會做到權傾朝野。
至於說被朝臣和勳貴仇視,這完全是有得必有失,想要做一個兩面討好的牆頭草,只會被兩邊勢力合夥幹掉。
“皇爺您想的是什麼辦法?
奴婢實在想不出,皇爺您讓信王殿下掌握兵權,和銀子又有什麼關聯。”
魏忠賢看這傢伙完全沒有和自己達成共鳴,心裡頭也是有了幾分不滿,而且他實在看不出來給朱由檢機會,和撈銀子有什麼聯絡。
“你一個太監又能懂什麼,朕且問你,信王的身後都是些什麼人?”
陳逸軒自然知道他不懂,哪怕魏忠賢再怎麼兇殘狡詐,但他的格局在那裡限制著。
所想的辦法和手段,都是一些小打小鬧,雖然能從那些士紳和勳貴手裡弄點東西,但卻解決不了根本問題。
“皇爺您特意交代過,讓奴婢不許派人監視信王殿下,對於信王殿下身邊都是些什麼樣的人,奴婢實在是一無所知。”
魏忠賢聽到陳逸軒說這個,心裡不禁想起了那些士子,背後可都是有各方勢力的影子。
雖說朱由校曾經說過,讓魏忠賢不得監視自己老弟,但作為一個情報頭子,魏忠賢多多少少也會察覺出來一些不對。
“朕又不是朱由校那死鬼,用不著在這裡裝腔作勢。
不過當初朱由校不讓你去監視他老弟,也是知道沒什麼意義,那些人怎麼可能讓你抓到把柄。”
陳逸軒自然清楚,魏忠賢這個死太監定然是知道點什麼,但他也懶得去揭破。
而且他也沒準備讓魏忠賢以後防著朱由檢,就算那些士紳和勳貴再怎麼去鼓動,按照朱由檢那迂腐的性格,也掀不起什麼風浪出來。
“皇爺是說信王那邊有著朝臣和勳貴扶持?
可那樣的話,給信王殿下掌控兵權的機會,豈不是讓他更為如虎添翼。
一旦給了他們機會,恐怕奪門之變這樣的慘事,說不得又會再次上演啊!”
聽到陳逸軒辱罵朱由校,魏忠賢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機,不過他底下的話,卻也讓魏忠賢對於這個傢伙更加忌憚。
這樣的機密之事,哪怕是自己也不過探查到了一鱗半爪,可這個突然出現的傢伙,卻好像對一切瞭如指掌。
“放心吧!那群人要是和朕的好弟弟一起謀劃,咱們先天就是立於不敗之地。
給他掌控兵權的機會,不光是朕想要一支新軍,也能趁著這個機會弄一筆銀子。”
魏忠賢對於自己忠心與否,陳逸軒根本就不在意,要不然也不會急著陪養出自己的班底。
現在是彼此共渡難關,等到自己真正掌控了大明,他這一段時間配合的好,自己可以讓他去給朱由校守陵。
否則劉瑾這個先輩,就是他魏忠賢的前車之鑑,怎麼樣的結果都看他自己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