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餘雅菲在成立沒多久,員工都被沒完全配齊的動漫公司裡給員工開了個會,然後王平陽送她去機場。
中途,車子拐下公路,沒走多遠便停在一個公園門口停車場。
公園偏僻荒蕪,雜草叢生,停車場甚至一輛私家車都沒有。
王平陽和餘雅菲漫步進入公園,司機和助理沒跟去。
公園裡鋪著無人清掃的落葉,立著掉漆的健身器材。
長椅對著半枯的荷塘,偶爾停著流浪的麻雀。
柏油路裂縫裡鑽出野草,兒童沙坑堆積著雨水。
這裡的光陰過於便宜,連野貓都走得慢慢吞吞。
餘雅菲似乎對這個地方很中意,光陰在這裡生了鏽,野草漫過步道的裂紋。
空蕩的鞦韆微微搖晃,長椅歪斜著,背靠一片脫漆的公益廣告,字跡模糊如褪色的疤。
“人少好!”在這裡,餘雅菲像一個卸掉所有束縛的少女,雀躍著奔跑。
王平陽欷歔,哪裡是人少,分明是沒人。
可能是因為現在是上班上學的時間點,到了晚上,或許有點人吧。
不過有人的話,數量肯定也很有限。
放眼望去,最近的小區建築物都隔著老遠,公園這麼荒廢就是因為來的人少,索性不怎麼維護了。
“再往裡。”離登機時間還遠,餘雅菲並不著急,在前面招手讓王平陽跟上。
沒日沒夜忙了這麼多天,王平陽難得出來放鬆,大步朝餘雅菲走去。
餘雅菲沒帶專業相機,不停拿手機拍照。
風景,自拍,或給王平陽拍,或合影。
治得了你脾氣的人,是你愛的人。
受得了你脾氣的人,是愛你的人。
“薇薇在就完美了。”看著兩人的合照,餘雅菲惋惜道。
王平陽不由得問道:“姐,這就是天宮的生活嗎?”
天宮裡的生活,實在太美好了!
“這只是天宮一角。”餘雅菲雙臂伸展,踩著鵝卵石小徑,小心翼翼行走。
王平陽感嘆:“我也成了天宮的維護者,不想讓世人看到。”
“說明你終於有點適應了。”餘雅菲踢掉腳上的涼鞋,方向是王平陽,在鵝卵石上更加小心行走。
“主要是回不去了,也不想回去了。”王平陽撿起她的涼鞋。
“想回去得問過我和你自己。”餘雅菲穿著米白色吊帶裙,細肩帶鬆鬆垮垮地搭在鎖骨上,裙襬剛過大腿中部,隨著步伐晃動時隱約露出蜜桃臀的弧度。
陽光透過樹葉在她身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照得裸露的肩膀像抹了層淡金色蜂蜜。
“我對這裡不熟,別亂走。”走過鵝卵石小徑,王平陽說道。
“再不熟也不是荒山野嶺……荒山野嶺更安全。”餘雅菲抬手將碎髮別到耳後,這個動作讓布料貼在腰線上——那裡有道誘人的凹陷,往下連線著被裙襬半遮的腰窩。
“你獨自去過很多人煙稀少的地方?”王平陽問道。
“當然,十年前我就沒打算活了。”餘雅菲跟王平陽要回涼鞋,她十個腳趾甲塗著近乎透明的淡粉,踩落葉時發出清脆的碎裂聲。
“沒碰到什麼……不美好的事?”王平陽問道。
“還真沒有。”知道王平陽的意思,餘雅菲露出少女般的笑容,“很安全,也可能是我運氣問題。”
王平陽感覺她不像說謊,也沒必要說謊。
“你怎麼老鑽犄角旮旯的地方?”王平陽緊跟著喜歡大自然的餘雅菲。
“前晚剛看了一部電影。”餘雅菲眼裡帶著少女般的懵懂,可每當微風掀起裙角,她按住布料時微翹的嘴角又透著熟女的遊刃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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