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出去。”
房門被姜頌宜毫不留情地關上。
“砰”的一聲把陸景勳隔在門外,也隔斷了他刻意靠近的那點曖昧。
但男人並不惱。
他站在門口,低頭笑了一下,指尖滑開手機,從相簿裡點開了剛偷拍下的照片。
鏡子裡女人的背影被禮服包裹著,凹凸有致的曲線安靜又撩人。
陸景勳玩味的欣賞了幾秒,發了條僅一人可見的朋友圈。
陳勁深。
【她看起來,真的很適合嫁給我。】
另一邊。
某傢俬人會所。
廂裡燈光昏黃。
靳贏白倚在沙發裡,杯中冰塊撞出清脆響動。
對面,陳勁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完自己再次被甩的痛苦,兩杯酒下肚,也終於安靜了些。
陳勁深打了個酒嗝,百無聊賴地刷起了朋友圈,突然,他手指一頓,下意識嘖了聲。
“喲呵,這陸景勳是真瘋了。”
靳贏白沒轉頭,語氣裡透漏著些許漫不經心:“他又犯什麼病了?”
“還裝?”陳勁深把手機遞過去,笑得有點欠,“陸瘋狗拍了咱倆前任穿訂婚禮服的背影,嘖,配文還挺騷,‘她看起來,真的很適合嫁給我。’”
藉著酒勁兒,陳勁深說話開始有些沒大沒小起來。
雖然靳贏白沒說,但他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姜頌宜就是自己這個高嶺之花表哥的白月光前女友。
話音剛落,房間裡的氣壓像是驟然低了幾度。
靳贏白終於抬眸,眼神落在那張照片上。
照片裡,姜頌宜穿著那身定製禮服,背影纖長,站在鏡前不動,像極了要步入婚禮殿堂的新娘。
他的目光淡淡掃過,波瀾不興。
可男人手裡的酒杯卻在下一秒被“啪”地放回桌上,玻璃與大理石碰撞,發出一聲脆響。
陳勁深眼皮一跳,正想開口,被靳贏白一個眼神掃過去。
“閉嘴。”靳贏白語氣涼颼颼的,隱著火氣。
完蛋,這是真有點生氣了。
陳勁深立馬閉嘴,悄咪.咪收了手機。
靳贏白收回視線,嗓音極低,透著一股壓抑的冷意:“他故意發給你看的,知道你嘴碎,一定會說給我聽。”
“這小子也是會算計。”陳勁深放下了酒杯,又像塊狗皮膏藥貼了上來,“但是表哥你放心,陸景勳那狗,怕是還沒碰過她半個指頭,這是求而不得才放話放瘋了。”
靳贏白沒有說話。
陳勁深頓了頓,又小聲嘀咕起來,“不過哥你也別太淡定了,人都試婚紗了——”
“再廢話我把你扔出去。”靳贏白眯了下眼,語氣懶散但殺傷力十足。
陳勁深立馬捂嘴,做了個拉拉鍊的動作。
“還有,注意你的稱呼,姜頌宜只是貪你的錢,和你沒有任何關係。”靳贏白起身,推門而出。
陳勁深瘋狂點頭,直到包間的門被徹底關上。
今天也算是沒白來,第一次見自己表哥對一個女人失控的模樣。
有意思。
……
翌日早。
姜頌宜換上了訂婚宴的禮服,妝容精緻,氣質冷豔,宛若從畫裡走出來的名門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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