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人倒黴了,喝涼水都塞牙。
林晚特意從會所後門走,圖個便利,哪知道兩人剛到後門口準備去攔車,就撞見後門巷子裡有人,三個男人站在一個倒地的男人旁邊,而倒在地上的那人,正是她在洗手間門口碰見的。
男人的腿邊有一攤血跡,人不動了。
林晚驚的臉色煞白,蘇舒一個沒忍住尖叫出聲。
聽見聲音,三人的目光立即看過來,為首的男人帶著金色面具。
林晚怎麼在這裡?
面具下的厲九淵眼底劃過一抹錯愕,而他身後的兩名手下在見到這裡出現了外人,邁步上前準備動手。
林晚和蘇舒也注意到那兩人的動作,心裡更是慌得不行,下意識往後退,兩人以為在劫難逃了,卻聽見一道聲音。
“讓她們走。”
林晚下意識看向聲音來源處,當看到戴著金色面具的男人,臉色更加蒼白,臉上佈滿震驚之色。
林晚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面具男人,她不是認出了厲九淵,而是認出了那張面具。
林晚難以置信,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盯著厲九淵。
林晚的目光太炙烈,厲九淵心虛的很,難道被認出來了?
他剛才刻意壓著聲音,又做了偽裝,林晚還能認出來?
“走。”
厲九淵不敢與之對視,避開視線,率先上了路邊一輛車,兩名手下也將地上躺著的男人抬上車,車子啟動離開。
林晚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蘇舒嚇得腿軟,就連強調都變了:“晚、晚晚,剛才躺地上那個人,不會有事吧,晚晚?”
蘇舒發現林晚一動不動,以為她是被嚇著了,晃了晃她的胳膊:“晚晚,晚晚?”
“是他。”林晚情緒激動的說:“舒舒,是他。”
八年了,她終於再見到那個男人了。
哪怕時隔八年,她依然忘不了那張金色面具,
蘇舒詫異:“你認識九門的人?”
“九門?”林晚茫然。
蘇舒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剛才那個戴面具的就是道上令人聞風喪膽的九門首領,九爺,晚晚,你認識?”
蘇舒雖然宅,但她網路上朋友多,五湖四海皆朋友,她的八卦訊息特靈通。
有一次她想寫一個以幫派大佬為背景的故事,特意找朋友諮詢了一番,才知道九門領導這麼一個人。
傳聞九門的領導人十分神秘,也沒人知道他的底細,甚至外界沒有一張他真容的照片。
金色面具就是他的身份標識。
林晚搖頭:“我不認識什麼九門首領,但我認識那張面具,他就是八年前的那個男人,一定不會錯,就連給人的感覺都是一樣的。”
八年前的記憶蜂擁而來,那迤/邐的一晚,在腦海裡揮之不去,她甚至還能回想起被填滿的滿足與羞恥感。
蘇舒震驚不已:“他就是恩寶的親生父親,晚晚,你確定?那可是九門的首領,這如果是讓他知道恩寶是他的兒子,那你還能保住恩寶?”
在見到那張金色面具的一瞬間,林晚也想到了恩寶,更想到了這個問題。
恩寶就是她的命,她不能讓任何人搶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