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凡辛,別怪我沒提醒你,陳老爺不是不是你能盼復的起的人。”
鄭言見顧凡辛要上前,拽住他的胳膊,壓低聲提醒。
顧凡辛卻只是冷哼一聲,抽回胳膊,隨後掛上一副討好的笑。
“陳老爺,我是顧氏集團的顧凡辛,也是…鄭言的丈夫。”
鄭言的丈夫……
這個臉皮怕不是比城牆還厚吧?
明眼人都能識破,她是想借助鄭言的關係盼復陳老爺。
一聽顧凡辛的大名,陳志海皺眉看了眼這個不速之客,陳老則直接裝作沒聽見,繼續對鄭言說。
“言言,爺爺去那邊看看,你自便。”
顧凡辛尷尬地站在原地,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眼看兩人要走,他咬咬牙插話,“陳總,關於海運專案,我們公司已經做了完整的企劃書...”
陳志海這才施捨給他一個眼神。
“顧總是吧?企劃書可以發到公司郵箱。”語氣敷衍得如同打發一個推銷員。
鄭言險些笑出聲。顧凡辛向來以“商業奇才”自居,何曾受過這種冷遇?她看著他額角暴起的青筋,忽然想起三年前他第一次帶她見客戶時那副意氣風發的樣子。
如今同樣的場合,他卻像個跳樑小醜。
“阿言,你跟阿青吃好喝好,我先帶我爸去休息。”
陳老爺也有些累了,直接忽視顧凡辛,被陳志海攙扶著走向休息室。
“言言,我們談談。”
顧凡辛攔住正欲離開洗手間通道的鄭言。
他身上濃重的古龍水味混合著酒精氣息撲面而來,讓鄭言不適地皺了皺眉。
“顧先生,請保持距離。”鄭言後退一步,高跟鞋抵到大理石牆根,“我以為我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顧凡辛扯松領帶,露出一個自認為迷人的笑容。
“別這樣,好歹夫妻一場。”他壓低聲音,“我知道你最近資金週轉困難,只要你撤回離婚訴訟,我可以考慮幫你渡過難關。”
鄭言幾乎要笑出聲。這個男人竟然還以為她是從前那個被他PUA到失去自我的傻女人?
“顧凡辛,”她直視他的眼睛,聲音清晰而冷冽,“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公司現在欠銀行多少錢?兩千萬?還是三千萬?”她輕輕撣了撣袖口並不存在的灰塵,“順便告訴你,你上週去求見的李行長,是我爸的老同學。”
顧凡辛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你...你調查我?”
“需要調查嗎?”鄭言微笑,“商圈就這麼大,你以為自己那些爛事能瞞多久?”
她向前一步,逼得顧凡辛不得不後退,“現在,請你讓開,否則我不介意讓全場知道,你幹得那些齷齪事!”
顧凡辛眼中閃過一絲猙獰。他突然抓住鄭言的手腕。
“鄭言!你別太過分!我好歹還是你法律上的丈夫!”
“放開她!”
阮安安的聲音如利劍般劈開走廊的昏暗。
她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疾步走來,身後還跟著兩個酒店安保人員。
顧凡辛下意識鬆開手,卻仍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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