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鄭言思索了片刻，並沒如約休息，而是裹上外套出了門。
卻發現門口停著一輛在熟悉不過的黑色賓利。
車內的人看到她出來，明顯一愣，但很快掛上尷尬的笑。
申旻寒將手中的煙丟在地上踩滅，“怎麼下來了？”
鄭言望著他的舉動，擰著眉，“你…一直沒走？”
申旻寒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你要去哪？我送你。”
“我要去找顧凡辛，問清楚他到底想幹什麼。”
他沒有過多詢問，開啟車門，“上車。”
二十分鐘後，車子停在顧氏集團大廈前。
“準備好了嗎？”他下車為鄭言拉開車門，聲音低沉。
鄭言點點頭，兩人並肩走進大廈。
前臺小姐攔住了他們，“抱歉，沒有預約不能進。”
“麻煩你告訴你們顧總，就說鄭言找他有點事。”
前臺撥通內線如實相告。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她明顯表情一僵，“抱歉小姐，鄭總…在開會。”
“我們可以等。”
前臺露出一副為難的表情，“小姐，你們還是改天再來吧，我們鄭總最近不見客。”
鄭言頓時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冷著臉說，“告訴他，我只等十分鐘，超過時間，我直接去樓下等記者。\"
前臺慌忙撥通內線電話。不到五分鐘，顧凡辛的助理匆匆趕來，“鄭小姐，顧總請您去會議室等。”
會議室空無一人，鄭言和申旻寒剛落座，玻璃門就被猛地推開。
顧凡辛大步走進來，西裝外套隨意地搭在肩上，領帶鬆開，顯然剛經歷了一場焦頭爛額的會議。
當他看到申旻寒時，眼神驟然變冷。
“喲，這麼快就找好下家了？”顧凡辛譏諷道，將一疊檔案摔在桌上，“鄭言你和我有什麼區別？”
申旻寒冷笑一聲，“言言當然不能跟顧總比，畢竟顧總可是腳踏兩隻船不怕淹死的人。”
顧凡辛頓時臉色鐵青，卻又礙於申旻寒的身份而不敢發作。
“說吧，找我什麼事。”他坐在桌前，傲慢的看了眼手錶“只給你五分鐘，我還有重要會議。”
鄭言也不拐彎抹角，幾張照片摔在桌子上，“顧凡辛你這麼做的意義又是什麼？”她冷笑一聲，“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顧凡辛拿起照片翻看了幾張，譏諷道，“鄭言你那股聰明勁去哪了？”他揉了揉眉心“你覺得如果是我乾的，我就讓牽扯到柳蘇和方小雅？”
那樣和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有什麼區別？
鄭言挑眉，“那照片的角度怎麼說？為什麼偏偏不經意中拍到了我和凱文？”
顧凡辛嘆了口氣，思索了片刻，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
他坐直身子，語氣認真，“這件事牽扯到了顧氏，不是我做的我不會承認，但是你可以放心，我會處理好。”
從熱搜釋出開始，顧凡辛就一直自稱不是他做的。
起初她並不信，但現在看他的樣子，到有幾分可信度。
但…以他的能力想處理好這件事……
“好，給我一個具體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