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餐廳，夜風拂過鄭言發燙的臉頰。她轉向申旻寒，眼睛亮得像是盛滿了星光。
“謝謝你，凱文，如果不是你，我根本不可能有機會和凌玲這樣深入交流。”
申旻寒單手插兜，挑眉看她，“怎麼謝我？”
“請你吃飯？”鄭言歪頭想了想，“再給你買個禮物？”
“成交。”申旻寒眼中閃過狡黠，“不過我要自己選禮物。”
鄭言和申旻寒來到市中心最高階的商場。
她們來到男士精品區，鄭言一眼看中了一對藍寶石袖釦，低調中透著奢華，很適合申旻寒的氣質。
“這對怎麼樣？”她指著櫥窗問道。
申旻寒正要回答，一個尖銳的女聲突然插入，“這對袖釦我要了。”
鄭言轉身，看到方小雅踩著高跟鞋快步走來，身上穿著當季最新款的連衣裙，手裡提著幾個奢侈品購物袋。
鄭言表情冷了下來，並不打算相讓，“這是我們先看中的。”
方小雅輕蔑地掃了她一眼，轉向店員，“包起來，我現在就付款。”她從錢包裡抽出一張黑卡，刻意在鄭言面前晃了晃。
鄭言認出那是顧凡辛常用的銀行發行的專屬卡。
待服務員過來，她又一臉無辜，“不好意思啊鄭言，我太喜歡這對袖口了，所以你不建議讓給我吧？”
方小雅正要反駁，又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鄭言？”
柳蘇踩著更高的高跟鞋走來，她先是看了眼鄭言，但目光很快就被方小雅手裡的黑卡吸引。
她一把抓住方小雅的手腕，“這卡你哪來的？”
方小雅臉色一變，試圖掙脫，“關你什麼事？”
“當然關我的事！”柳蘇聲音拔高，“我是顧凡辛女朋友！”
鄭言拉著申旻寒退到一旁。
這下有好戲看了！
柳蘇的聲音像一把鋒利的剪刀，瞬間劃破了商場裡優雅的背景音樂。
她死死攥著方小雅的手腕，指甲幾乎要嵌入對方的面板。
“這張卡我認識，是凡辛的主卡附屬卡！”柳蘇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他居然給了你？”
方小雅臉色煞白，但很快又揚起下巴。
“你管得著嗎？凡辛願意給我花錢，說明他更喜歡我。”
鄭言站在三步之外，手指悄悄滑開手機錄影功能。
申旻寒瞥見她的動作，嘴角微微上揚，卻沒有出聲。
“我想起來了！”柳蘇的聲音拔高了八度，引得周圍顧客紛紛側目，“你就是熱搜上那個破壞申旻寒家庭的小三！”
方小雅甩開柳蘇的手，冷笑一聲，理直氣壯。
“小三又怎麼樣！他們感情早就破裂了！”
柳蘇氣的吹鬍子瞪眼，雙手抱在胸前，一副“大房”姿態。
“不要臉！你一個小三有什麼資格花他的錢！”
方小雅想走，卻被柳蘇一把拽住包帶，“想跑？把卡交出來！那不是你的東西！”
“凡辛給我的就是我的！”方小雅尖叫著，兩人拉扯間，購物袋散落一地。
鄭言彎腰撿起掉落的藍寶石袖釦盒子，輕輕嘆了口氣。
“凱文，我們換個地方吧。”
離開混亂現場，申旻寒觀察著鄭言的側臉。
“你還好嗎？”
“我很好啊。”鄭言將碎髮別到耳後，“只是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她們。”
“你錄影片是想...”
“以防萬一。”鄭言聳聳肩，“顧凡辛如果知道他的兩個女人當眾撕破臉，肯定會想辦法壓訊息，這段影片也許哪天會有用。”
申旻寒突然停下腳步。
“言言，你還關心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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