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姐，你想要一千萬不是不行，但總要讓我們看到籌碼吧？”
申旻寒坐在鄭言旁邊，翹著二郎腿，氣勢十足。
“你們知道顧凡辛的第一桶金怎麼來的嗎？”方小雅故意停頓，“他竊取了大學同學的設計作品，還利用家族關係把對方逼得走投無路。”
“你說的是李明哲？2014年新銳設計師大賽那個案子？”
方小雅明顯一愣。
“你怎麼知道？”
“這不重要”申旻寒語氣平淡，“不過據我所知，那個案子沒有任何實質證據證明顧凡辛抄襲。”
“那是因為他家裡把事情壓下去了！”方小雅聲音提高。
“但我有證據，李明哲的原始設計稿，還有顧凡辛酒後承認的錄音！”
鄭言和申旻寒交換了一個眼神，這確實是個重磅炸彈。
如果屬實，不僅能徹底摧毀顧凡辛的聲譽，還能讓顧氏集團陷入法律糾紛。
“方小姐，不如放出錄音讓我們聽一下，不然誰知道是真是假呢？”
方小雅考慮了片刻，開啟手機播放了一段錄音，隨後勢在必得的收起手機。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鄭言突然笑了，拿出一隻藏在桌子底下的手機，關掉錄音。
方小雅頓時臉色一變，猛的站起身。
“鄭言，你跟我玩陰的？！卑鄙！”
申旻寒向前一步，將鄭言護在身後。
“方小姐，這些陰招當然都是跟你們學的，別說我們沒給你機會，五百萬加上出國機票買斷你手裡其他的資料。”
五百萬買斷她手裡的資料已經給足了她面子，就算她不同意，如果這段錄音是真的，也足夠弄垮顧氏了。
方小雅眼中閃過一絲怨毒“你給我去死！”
她突然從包裡掏出一把小刀，向鄭言撲來。
申旻寒反應極快，抓住方小雅的手腕，一個利落的動作就將她制服在地。
“早就料到你會來這手，”申旻寒冷冷地說。
他話音落下，兩個黑衣男人迅速跑來，將掙扎的方小雅控制住。
“送小姐回去。”申旻寒低沉著聲音命令道，“你放心，我沒你們那麼卑鄙，如果這段錄音是真的，我自然會打些錢給你。”
方小雅被拖走時還在尖叫。
“你們會後悔的！顧凡辛不會放過你們！”
鄭言長舒一口氣，雙腿有些發軟。
申旻寒扶住她，“沒事了。這些資料足夠讓顧凡辛喝一壺的。”
鄭言點點頭，兩人的配合還算默契，雖然只有一段錄音，但只要確定是真的，也足夠了。
方小雅被兩個黑衣人強行送回家，她氣的雙眼紅紅，死死攥著拳。
鄭言，這是你逼我的！
她著手打通了顧凡辛的電話。
“什麼事？”那頭語氣有些不耐煩。
她語氣裡帶著幾分擔憂，完全不像剛才的歇斯底里。
“凡辛，鄭言在調查李明哲那件事，你千萬要小心。”
電話那頭，顧凡辛正在開會，聽到熟悉的名字，他示意助理繼續主持，自己走到走廊。
“你怎麼知道？”他聲音冷靜，但握著手機的手指已經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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