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懵了。
等她你反應過來時,趕緊跪在地上,不停地將剩下的骨灰重新放進骨灰盒裡,嘴上還唸叨著:“爸,爸!”
白音音一腳踩在盛夏的手上,還一臉得意地說道:“盛夏,你一定沒有想到吧,我又出來了。”
動作突然僵住,盛夏看著那些飄走的爸爸的身體一部分,心底湧起了前所未有的怒意。
手直接從白音音的腳底下抽出來,她的手背都已經紅腫了,可是顧不上那麼多,將骨灰盒給蓋上,放在地上安全的位置,想也沒想的就朝白音音一巴掌打過去。
一個不過癮,還要打第二個。
白音音哪裡想到她會那麼猛的,一時招架不住,直接倒在地上。
盛夏騎在她的身上,就瘋狂地扇她的耳光。
“白音音,你找死!你千不該萬不該出現在這裡,還將我爸爸……我要打死你!”
她爸爸就是她的底線,誰也不準動她的爸爸!
一想到爸爸的身體已經不完整了,盛夏又想哭又想打人。
她抓著白音音的頭髮,狠狠地薅下來一大塊,疼得白音音嗷嗷叫喚。
盛夏還是不能解氣,再一次用手死死薅著。
白音音的眼淚都跟著流了下來。
顧淮州從那邊跑過來,直接拉開盛夏,將白音音給拽起來。
力氣之大,差點兒讓盛夏撞上旁邊的墓碑上。
幸好傅北城及時趕過來,將盛夏給抱住。
顧淮州看著白音音的頭上明顯少了好幾塊頭髮,只剩下頭皮,那張臉都是紅腫的,轉過頭憤怒地看著盛夏:
“你幹什麼,為什麼又平白無故打人,盛夏,你瘋了嗎?”
盛夏還沒來得及跟傅北城道謝,在看到顧淮州時,聽到他那些話,眼底都是冷漠。
“我平白無故打人,你問問她都做了什麼?”
顧淮州毫無條件地相信著白音音:“她能做什麼,剛剛我們在外面看到你,她說你應該是來看你父親的,她知道錯了,想要跟你道歉,結果你見到人就打,盛夏,你怎麼能這麼不可理喻?”
盛夏不意外白音音會這般,這不是她的常態嗎?
白音音一臉委屈地說道:“是我的錯,夏夏姐打我是應該的,哥,你不要怪夏夏姐了。”
盛夏指著白音音:“她為什麼會在這裡,她不是應該在監獄嗎?”
“是我把她給救出來的,怎麼了?”
顧淮州理直氣壯,似乎還在怪著盛夏太過分。
盛夏先是愣怔,隨後難以置信地看著他:“顧淮州,你忘了她都做了什麼嗎?”
“她是做了,但她現在是家裡人,她也說了,只要出來,就一定會給你道歉,我才剛剛把她給帶出來就看到了你,她就來道歉,她的誠意還不夠嗎?你為什麼還要打人!”
盛夏已經氣得渾身抖索。
傅北城握緊她的肩膀,希望能給她力量。
“顧淮州,我第一次發現,原來你是這麼渣的,什麼都沒看到就下結論。”
顧淮州才注意到傅北城,當發現傅北城的手放在盛夏的肩膀上,黑著一張臉:“跟你有什麼關係,把你的手拿開。”
傅北城不打算放開盛夏了:“剛剛我在那邊看得清楚,是白音音先將盛總的骨灰盒打翻,裡面的骨灰都被風吹走了一些,盛總才打人的,你還責怪盛總,平時你都是這樣袒護白音音的?”
白音音怪傅北城多管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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