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州冷笑一聲:“你還真能編!音音怎麼能做出這種事來?音音明知道夏夏的父親對夏夏有多重要,她又不是這麼惡毒的人!”
傅北城眼底都是怒意,“到底她不是,還是你不願意相信她是?”
白音音著急地解釋:“哥,我沒有,我不知道傅總為什麼會冤枉我,我真的沒有。”
“我相信你,音音。”
顧淮州看向了盛夏:“你居然讓別的男人的手放在你的身上,盛夏,你是想給我戴綠帽子?”
盛夏直接抱住了傅北城的身體:“沒錯,我早就不愛你了,我已經喜歡上了傅北城,現在可以離婚嗎?”
顧淮州眼底都是波濤洶湧,他要將盛夏給拉過來,卻被傅北城將盛夏給用力地按在了懷裡。
“顧總,沒聽到嗎?她已經不愛你了。”
“盛夏,你以為你用這個辦法我就能離婚嗎?他可是傅北城,只要我一天不說離婚,你們就是狗男女……”
話還沒說完,盛夏從傅北城的懷裡出來,一個巴掌打在了顧淮州的臉上。
“真正的狗男女是你們!顧淮州,你多次對她起反應,在我不知道的時候,我怎麼知道你們有沒有上床!”
顧淮州的手已經握成拳頭,好像已經被盛夏給氣瘋了。
傅北城擔心盛夏被打,直接將盛夏給拉回來,呈現出保護她的狀態。
白音音主動站出來:“都是我的錯,是我之前鬼迷心竅,對夏夏姐做出那些事來,夏夏姐,我知道錯了,我給你跪下,你不要再跟哥吵了行不行。”
說著,白音音就跪下了。
顧淮州趕緊去扶著她。
“音音,你幹什麼?”
“哥,你就讓我跪著吧,是我害的夏夏姐被打成那樣,都是我的錯,我給夏夏姐磕頭。”
“音音。”
顧淮州成功地將人給拉起來。
白音音哭得非常厲害,自責得不行。
顧淮州死死地盯著盛夏:“你真是太不可理喻了。”
將哭得很心碎的白音音直接抱起來,顧淮州就離開來了。
盛夏跪在了地上,對著骨灰盒說道。
“爸,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傅北城心裡很難受。
他跟過來就是擔心她會出事,沒告訴傅瀟兒,是因為他也不一定會出現。
可他親眼看到白音音將盛父的骨灰盒打掉,裡面的骨灰隨著風飄出來很多時,那天在醫院看到的破碎的盛夏又出現了。
這一次甚至是更甚。
怎麼會有人這樣的過分,對一個已經死去的人動手。
盛夏跪在地上的樣子,讓他心更痛。
他知道盛夏跟顧淮州之間自從結婚之後一直都相處得不好,卻沒想到已經嚴重到了這種程度。
他其實就應該去阻止他們結婚的……
但還是尊重了她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