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離婚,我給她騰位置。”溫以南說得乾脆,可只有她知道自己的心有多痛。
靳衛硯一把鉗制住她的下巴。
“你以為用這種方法以退為進,我就能原諒你做的一切?”
溫以南看著他凌厲的目光,失望至極,“隨你如何,我馬上起來收拾東西。”
說完,她甩開靳衛硯的手,正準備下床卻被他一把拉入懷中。
溫熱的吻毫不猶豫落下,帶著幾分懲罰意味。
他的吻彷彿能灼燒人的理智,溫以南心中那點烈火焚身般的恨意都消散了大半。
“和我離婚你準備流落街頭?沒了靳家,你覺得你能撐多久?”
是夜,萬籟俱寂。
溫以南清晰地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她狠狠地咬上靳衛硯的唇,直至腥甜入喉,對方才鬆開她。
“你瘋了?”靳衛硯眼裡跳動著怒意。
溫以南顫抖著唇,眼底悲痛變涼,從旁邊的包裡拿出一張卡和兩把鑰匙,放在了桌子上。
“你給我的東西我一分不要,全部還給你,從今往後,你我一別兩寬!”
靳衛硯眸光狠狠凝住,他聲音壓抑,“給你一天時間好好想明白,你現在情緒不穩定我不和你談。”
男人丟下一句話,便關門離開。
房間裡就只剩下溫以南,她隱忍多年的淚水此刻全部宣洩而落。
沒多久,別墅外傳來汽車鳴笛聲。
她來到窗戶邊,目送靳衛硯的車子離開。
整理好情緒,她頭也沒回地離開了這座牢籠。
從此天高海闊,她自由了。
黑色賓利疾駛在夜色之中,靳衛硯的耳邊迴盪著溫以南絕情的話。
就因為晨晨搶走了她要買的珠寶就這樣鬧脾氣,看來這些年是他太慣著她了。
他氣得一把將領帶扯開,心思湧動間手機鈴聲打斷思緒。
是胡秀雅打來的。
第一遍他沒有接,直到第二遍他才接起來。
“大嫂。”
“衛硯,晨晨又燒起來了。”胡秀雅急得要哭出聲來。
靳衛硯下意識說出幾天前溫以南說過的話,“我不是醫生,找醫護人員。”
這句話冷漠到讓胡秀雅臉色一僵,她握著手機的手忍不住一抖。
緊接著,她聲音變得更加委屈,“對不起,是不是我打擾你和南南了,是我對不起南南,她是不是在怪我啊,可是晨晨……”
這時,電話那端傳來晨晨的哭聲。
小孩子的哭聲讓人心頭揪緊。
靳衛硯深吸一口氣,“你先叫醫生,我馬上過去。”
結束通話電話後,靳衛硯下意思開啟和溫以南的聊天框,他編輯了幾次最終還是半句話都沒說。
這次錯不在他,他憑什麼低頭。
手機被他扔到了一旁,踩下油門,朝著醫院開去。
到了醫院差不多忙到早晨,晨晨才退燒。
靳衛硯回到車上,才發現自己的手機落在了車上。
他趕緊開啟,卻發現什麼訊息都沒有。
“還是和以前一樣倔。”靳衛硯下車找了個角落抽了兩根菸才準備回到車上。
剛走到醫院門口,忽然一個小女孩跑了過來。
“先生,要買花嗎?早上剛摘的。”
靳衛硯看著小女孩手裡的花,一眼就望見了其中的白芍藥。
那是溫以南最愛的花。
這次不過是小吵小鬧,買幾朵花鬨哄就能好。
“好,把這幾朵芍藥都給我包起來。”
靳衛硯帶著花回到家,沈姨看他手中的花,微微一愣。
“少爺,這是?”
他環顧四周,問道:“她還在睡?”
沈姨神色有些慌張,但還是從懷裡拿出一封信,“少夫人不在家,這是她留下來的。”
靳衛硯握緊手中的花束,伸出一隻手去接信封,花束交給了沈姨。
他開啟信,發現裡面是這些年是他為她買過的所有東西的清單,卡和房子鑰匙也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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