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這......”
“老頭子我還沒聽過癮呢,這小子怎麼就走了。”
“有一說一,這一曲《梁祝》拉得是真不錯,現場離得這麼近聽,比剛剛他那首《二泉映月》聽起來還要好。”
“你要說這是哪位曲藝名家拉的,我都不懷疑!”
公園小亭子內,幾位大爺你一句我一句的討論著,他們離沈歌最近,對曲子的情緒節奏感受更強,那首《二泉映月》只是把其中一位大爺給聽哭了,剛剛這一曲《梁祝》,則是讓他們全部流下了眼淚。
“這小子的身份怕是不簡單吶......”
秦大爺忽然嘆了口氣。
此話一出,幾位大爺都沉默了下,顯然認同了他的觀點。
年紀輕輕,就能達到這樣的程度,你要說他只是一個普通學生,誰信啊?
這樣的人,必定是天賦極高,而且有名師教導。
他們這群玩樂器的半吊子和人家相比,簡直就是雲泥之分,天壤之別。
“可能這就是這小子戴墨鏡的原因吧,不想暴露身份?”
李大爺猜測道。
丁大爺笑道:“你沒看剛剛秦老頭給我們看的他拉《二泉映月》的那個影片,也是戴著一副墨鏡,還有人給他捐錢打賞,真把他當瞎子了......”
“不過管他呢,人家小年輕喜歡陪我們這幫老傢伙玩就夠了,想那麼多幹嘛,”秦大爺哈哈一笑,“這小子來無影去無蹤的,也沒個他的聯絡方式,不知道下次什麼時候再來。”
李大爺點點頭,“估計又得過段時間了。”
“唉......你還真別說,聽了小夥子的曲子之後,老李的口琴我是一點兒都聽不下去了。”
有一個大爺調侃道。
李大爺連忙擺手,“滾、滾、滾,誰稀罕讓你聽!”
沈歌迅速溜走後,公園裡圍觀的人群也逐漸散去。都說文字有國界,但音樂無國界。正是因為和文字相比,音樂更有表現力和想象力,更能完成情感的傳遞,此時此刻有一些人還駐足停留在原地,似乎在回味剛才的曲子,大有餘音繞樑,三日不絕的感覺。
“鶴青,這一曲《梁祝》怎麼樣?”
一個頭發花白但看起來精神奕奕的老人家對旁邊的人問道。
被稱為“鶴青”的老人雖然看起來有些老,但卻畫著淡妝,身上自有一股書卷氣質,這位音樂學院的教授從小練習小提琴,各種國際獎項拿到手軟,據說漂亮國的伊斯曼音樂學院曾重金聘請過她,可被她給拒絕了,最後回到老家榕城專心教書。
“好。”
雖然只有簡單的一個字,但她丈夫卻清楚其中的分量,這些年來能被她點頭認可的年輕人屈指可數,由此可見她對剛剛演奏《梁祝》的年輕人評價之高。
《梁祝》這首曲子創作出來就是一首小提琴協奏曲,許鶴青這位音樂界的泰斗對其自然是熟悉無比,信手拈來。幾十年來有無數版本對它進行改變,小提琴、鋼琴、薩克斯......
包括傳統民族樂器,像琵琶、二胡也有,在年輕時她也曾參與幫助過其他版本的改編,不過那都只是當年了,現如今懂二胡的年輕人少之又少,更別提能拿起來拉的,能拉到這種程度......她所知道的,不超過五個。
這也是她對那個年輕人能作出如此高評價的原因之一。
“和棠音比,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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