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終於爬上來時,剛才被硬控的快艇突然失控,衝了出去,對方的船慌亂躲避,但為時已晚,他們的船被撞翻了,船上的及時跳船,生死未知。
這時,貨輪拉響汽笛,冒出濃烈的黑煙,朝著茫茫大海駛去。
貨輪船長,將他們安頓在駕駛駛下面的一層。
貨輪的造型跟遊輪可不一樣,能住人的地方不多,所以就有點擠。
終於能鬆口氣,首要任務當然就是救治傷員。
羅勝男沒有被捆綁,只將她單獨關在一間艙室,反正在大海上,她也跑不了。
那個被江月帶上來的隊員,傷勢過重已經死了,但處理屍體也是一件麻煩的事,也不可能在船上焚燒,可如果不燒的話,這種天氣根本放不了太久,這年代船上即便有冷藏室,面積也不是很大,再說,人家還儲藏食物呢!
可要是扔進海里,那感覺更殘忍。
貨輪給他們提供的房間,類似大通鋪,所以陸景舟他們討論屍體如何處理的時候,沒有避開那些人質,以及他們的家屬。
而死去的那個隊員,被包裹著,就在放口,如果放在甲板上,會被海鳥盯上。
這艘貨輪,能把他們救上來,帶著他們離開,已經仁至義盡了,並不會幫助他們處理屍體。
“我贊同把屍體扔海里,要知道咱們這段行程可是得一個月呢!照這個溫度下去,屍體就臭了。”
“哎呀!好可怕,我不要跟屍體待在一起。”
“我也是,你們快點把他弄走!”
活下來的幾個隊員,臉色都不好,垂著頭坐在地上,看著同伴的屍體,沉默不語。
金多喜也受傷了,他點了人數,這一隊負責營救的人,一共少了五個,也就是說,能帶回屍體的,只有這一個,其他的都把命丟在異國他鄉,連屍首都不會有人去認領。
再聽見這幫人說的話,他心裡堵的那口血,差點沒把他悶死,可是張嘴想反駁,卻又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周莫寒聽不下去,站起來說道:“他是我們的戰友,把命丟在這裡,他才二十二歲,還沒有結婚,家裡還有爹孃親人,你們說這種話,也不怕半夜夢醒了看見他的魂魄嗎?”
兩個年輕人抄著手,一臉的無所謂,“他找我們幹嘛?又不是我殺的。”
“就是,營救我們是他的任務,為了任務而死,這叫工傷,應該你們對他負責才對。”
“夠了!”陸景舟綁著紗布,鐵青著一張臉打斷幾人,“屍體我會處理,你們不必再吵。”
一直沒說話的江月,冷冷的掃視了一眼他們用命救出來的人,“周隊長,你說……就這些人的素質,真的是科學家的孩子嗎?他們真能為祖國做貢獻?我怎麼就不信呢?畢竟能教育出這種孩子的家長,素質也高不到哪去!”
“這位小同志,雖然你救了我們,但也請注意自己的言行,我們的孩子做錯了,我們自舒服教育,不必外人插手!”一個戴著厚重眼鏡的男人,用挑剔的眼神看著江月,在他眼裡,江月就是一個文盲,連跟他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這時,從上面走下來一個頭發半白的大叔,很明顯,他是這群人中,資歷最老的,也是最有威望的,他一下來,剛才還囂張說話的人,紛紛低下頭,像個犯錯的小學生似的站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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