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含萱嘆息一聲:“你就是繪聲繪色說的再好聽,可這人不是還在椒房殿嗎?”
“你是個做事穩妥的,我一直都信你,我們冒著殺頭的風險,好不容易才換來的機會,怎麼能白白浪費了?”
芍藥一時間有口難辯,只讓李含萱再給她一次機會。
這一次,李含萱也的確是著急了,她說:“找死的事兒,還能再幹第二次?”
“咱們進宮這麼久,皇后總共就出來過兩次,還能有第三次見到她的機會?”
李含萱那一瞥而過的眼神,分明就是嫌棄和鄙夷。
但芍藥心中有愧,低著頭並沒有發現。
夜明受傷的事兒,到底還是傳到了椒房殿。
心情沒好幾日的安樂,因著夜明受傷的事兒,又開始鬱鬱寡歡了。
她想去傾蘭宮看望夜明,但經過了上次的事兒,宮女太監們還哪裡敢讓她跨出椒房殿的門?
安樂長氣短出,“那你們……把他們給本宮叫到椒房殿來,本宮有話要給他們交代。”
“本宮這身子,能活到哪天還指不定呢,怎麼?本宮連見孩子都不能了嗎?”
宮女左右為難,也不敢私自做主,到底是找到了夜不群請示。
勤德殿處理政務的夜不群,聞言準了。
這不,椒房殿的太監分別去了傾蘭宮和榮華宮,把三位殿下都給請走了。
沈安安和獨孤若蘭肯定也坐不住啊,跑到椒房殿外候著。
兩人面對面,先開口說話的還是瘋瘋癲癲的獨孤若蘭。
“她殺了本宮的孩兒,現在又來殺皇后的孩兒,不,不是皇后的孩兒,是先帝的孩兒。”
獨孤若蘭要往沈安安跟前兒奔。
但有了之前兩次的前車之鑑,青禾不敢再由著她的性子來了,一個人就把獨孤若蘭攔腰抱住,讓她動彈不得。
“她殺了孩子,她還要殺孩子,本宮要殺了她,要殺了她。”
這一聲聲的“她。”傳到沈安安的耳朵裡,理所應當的就變成了夜不群。
沈安安眉頭緊皺,勸慰著:“皇貴妃,這不是咱們能管的事兒,陛下自有決斷。”
獨孤若蘭搖著頭,頂著一臉的驚恐,還要往沈安安面前衝。
青禾“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喊著:“娘娘,咱們這是在椒房殿,您能不能安生點?”
“世子因為您大鬧,已經沒過一次命了,要不是首輔大人及時出手相救,咱們王府唯一的命根子就沒了。
如今世子已經廢了,留在京城沒用了,郡主來替世子了,娘娘,您又要鬧的讓郡主也丟了性命不成?”
青禾的聲音很大,漸漸的讓獨孤若蘭恢復了理智。
“我害了世子?世子也死了?”
“我怎麼會害了世子呢?我……我做了什麼害了世子?”
“您沒照顧好三殿下,您沒把後宮操持好,您……”青禾不忍繼續往下說。
獨孤若蘭想著宮裡近來發生的事情,把那一樁樁的血案,都歸結在自己身上了。
她含糊不清的說著:“是了,都是我,都是我把大家害成了這樣。”
“是我害死了自己的孩兒,是我殺了自己的孩兒,我該死,我該死啊。”
獨孤若蘭甩開了青禾的手,誰去攙扶她就打誰。
她喊著:“本宮是陛下最寵愛的皇貴妃,本宮是王妃義女,本宮尊貴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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