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春祺應聲。
等姑爺離開,她急壞了,看向冬禧:“這可怎麼辦?”
*
淨房內,謝蘭臺撫了撫臉孔,心頭就像爬了無數只螞蟻,癢癢的——很不安,她竟然不反感他的親近。
前世,她和陸霄是有過一段恩愛時光,但後來,他忙著升職,有時會出公差;她忙著經營,有時會帶隊去跑買賣,每每見不著面。
再後來,他另娶,她傷心欲絕,心理上對他厭惡到了極度,對於他的親近,會感到噁心。
最後一次夫妻親近,她被他用了強。
事後,她打了他一記耳光。
夫妻關係因此越來越惡劣。
以至於如今,她對夫妻之事,有種莫名的排斥。
但今天,她竟沒反感。
相反,還嚐到了甜味。
一定是那牙膏的問題。
對,一定是的。
因為韓景淵也說甜,是牙膏本身就甜,讓這一吻變得很奇妙。
她要冷靜。
姻緣本身就是價值交換,沒有一個郎君永遠愛一個女郎,人永遠先愛自己,韓景淵待自己好,只是想生個兒子。
而她只想要一種不一樣的生活。
他有所求,她也有所求,往後頭,互相利用就可。
“咚咚咚……”
門外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春祺在外頭大叫:“姑娘,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十萬火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