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嫁後夫君要造反?這皇后我當定了

第97章 (別跳章 )一見鍾情,小北王要被曝光了

“看你往哪裡走。”

帶頭那人是個光頭,上前要抓她,神情得意。

謝蘭臺想站起來,想繼續跑,卻發現腳崴了,已站不直。

唉,還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眼見得就要被抓走,謝蘭臺頓覺萬念俱灰。

“咻……”

凌空一支箭直射而來。

緊跟著另有幾支箭,咻咻而至,直接團滅神秘歹徒。

前一刻還在叫囂,後一刻直接斃命。

謝蘭臺大口地喘著氣,眼露震驚,想:

這算是絕處逢生了嗎?

驀地轉頭看,三匹馬飛馳而來,領頭那位竟是:餘澤。

殘陽如血,照在白衣如雪的郎君身上,為他鍍上了一層慵懶的金邊。

他策馬而來的姿態,從容且傲然,看到她時,目帶訝然。

餘澤讓馬走得更近一些,繼而又驚又疑地落下一句:

“謝五姑娘?”

看到他,謝蘭臺繃緊的心絃終於鬆弛下來:

“是我,多謝餘世子……若非你出現,今日我必死無疑……”

心臟猶在砰砰亂跳。

餘澤下馬,親自去扶她:“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謝蘭臺的腳傷到了,根本站不穩,竟直直往他懷裡栽了進去。

一陣淡淡的松木香,沁入鼻腔。

餘澤怔了一下,也聞到了一陣幽幽的女兒香,另有一陣柔軟的觸感襲來,自己竟不反感。

他一直厭惡女子香。

這麼多年了,依舊是她,他於生理上竟沒有排斥她的靠近。

就像多年前,他聞不得任何女子身上的香,會噁心,只有阿蘭姑娘身上的味道,他聞著上癮,所以,在玉場時,他喜歡和她待一起。

可偏偏那時,謝蘭臺只喜歡依賴阿錢。

如今,竟還是這樣。

可讓人鬱悶的是:她已嫁人。

一個已婚女子,如此撞入他懷,實在不妥。

他想放開她。

可雙手卻不聽使喚,直接就將她扶住。

從來不會為誰心動的心臟,砰然亂跳起來。

跟來的兩個小廝也瞧見了,驚訝:

他們家郎君竟然沒厭惡這位娘子,有點不可思議。

“對不起。我腳扭到了……”

她有點窘,想推開他。

又因為一隻腳不能著地用力,另一隻腳虛軟得支不起身子,只能靠著他。

這令她很尷尬,臉上不覺泛紅。

餘澤壓下莫名的躁動,溫柔道:“沒事,我扶你坐一下,喘口氣。”

謝蘭臺在路邊一塊大石上坐穩,又急喘了好幾下,這會兒冷靜下來後,才感覺背上一陣陣發涼,剛剛奔跑時出了一身的汗。

而腳上的疼痛,則在加劇。

她撫了撫,又悄悄檢視了一遍,發現腳腫得厲害,再看一看天色,青蟹色的天空,最後一抹殘陽已收進去,黑幕正在降臨。

餘澤則在悄悄觀察她。

可越是觀察,心跳就越快:

伊人頭髮凌亂,衣裙上全是泥塵,多處被刮破,看著雖然狼狽,但是,整個人卻相當沉得住氣。

一點不像尋常小姑娘,遇上這種事,要麼早哭成淚人,要麼早嚇得瑟瑟發抖,要麼丟了魂……

可她不。

就像那日,在英國公府,她被一個德高望重的高僧如此汙衊,換作其他女子,哪有翻身的餘地。

結果,她恁是逆襲了。

那日,她整個人在閃閃發光。

現在,她依舊在餘暉中閃亮。

一種奇特的感覺,躍然心頭:

所謂的一見鍾情,是不是就是這樣的?

“謝五姑娘,你這是遭了打劫?”

餘澤心慌慌地猜測著。

“應該說是被綁架了。現在天色將暗,我得馬上回去,餘郎君,可否借你的馬一用……”

她冷靜地借馬,不能在外獨處一晚上。

餘澤伸手示意她身上的情況:“謝五姑娘,你現在這樣子回去,只怕滿身長嘴都說不清。女子清白為大,要不,我先帶你到舍下換一身衣裳?我家別院離此不遠。”

這世道對女人很是不公,遭了綁架,又衣裳不整,若被人瞧見,只怕會被人認為已失貞。

而失貞與女人來說,可是不得了的大事。

謝蘭臺懂的,但她不能跟他回去,也不能在外換衣裳,必須儘早回家:

“不必。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做事,只求坦坦蕩蕩。”

餘澤不覺一笑,小姑娘很有個性。

“行,那我護送你回去。正好,我也可以認識一下韓郎君——”

這幾日,他一直在調查這個韓景淵韓郎君,結果竟發現查不到特別有用的訊息——只知道他是布商之子,終年行商在外。

但是,關於他的事蹟,卻查不出什麼名堂來。

謝蘭臺左右環顧了一圈,此地還是很危險的,那就同行吧!

餘澤的手下牽來一匹馬。

謝蘭臺其實不太敢騎馬,但她不能和男子共騎,於是在餘澤的助力下,還是翻上了馬背。

腳傷著,加上又不擅長騎行,她只能慢慢悠悠往京城而去。

很快,天就暗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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