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嬌女小嫩草,救哥踢渣嫁京少

第29章 要是有隱證就不好了

“別鬧了。”

雲映壓低聲音警告,卻不敢抬頭看他的眼睛。

她能感覺到他的目光落在她發燙的耳尖上,像是燎原的火星,讓她整個人都燒了起來。

“孟營長又受傷了?”

江大夫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伴隨著穩重的腳步聲。

雲映如蒙大赦,迅速抽回手,快步走到消毒櫃前準備器械。她背對著兩人調整呼吸,卻聽見孟懷在她身後輕笑一聲,那笑聲裡帶著幾分她熟悉的促狹。

“小傷,不礙事。”

孟懷對江大夫說道,語氣恢復了慣常的沉穩,“多虧映映幫忙處理。”

雲映撇撇嘴,動作利落地準備好消毒棉和紗布。

不知道為何,這次他嘴裡喊出的名字不似以往,有些繾綣。

當她轉身時,發現師父正意味深長地看著她,而她自己的耳根還在發燙。

“我來吧,小云。”江大夫接過她手中的托盤,熟練地開始為孟懷清理傷口。

雲映站在一旁遞器械,視線卻不受控制地落在孟懷輪廓分明的側臉上。

他的下頜線緊繃著,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卻始終一聲不吭。只有那雙緊握在診療床邊緣的手,洩露了他正在忍受的疼痛。

“傷口有點深,要好好修養。”

江大夫包紮完,囑咐道:“最近不要碰水,不要劇烈活動。”

孟懷點點頭,慢條斯理地繫上軍裝的扣子。當他的目光再次與雲映相遇時,那雙深邃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她讀不懂的情緒。

“多謝。”他低沉的聲音在醫務室裡迴盪,然後轉身離去。

雲映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忽然覺得有些空落落的,連空氣都變得稀薄起來。她低頭整理用過的紗布,指尖還殘留著他手腕的溫度。

“雲丫頭。”一直暗暗打量著情況的顧景安又往上推了推老花鏡,鏡片後的眼睛眯成一條縫。

這個小夥子看起來還不錯,如果這丫頭真的喜歡,他也該為自己的小徒弟仔細檢查一下——萬一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呢。

“中午吃完飯叫孟團長過來一趟,我有些事找他。”

“啊?”雲映有些懵,“師父找孟團長?”

“是有什麼事情啊?孟團長不是剛換完藥。”

顧景安慢條斯理瞥了眼雲映,“檢查身體。”四個字說得意味深長。

診室裡霎時靜了下來。

雲映的耳尖紅得能滴血,結結巴巴道:“檢、檢查什麼身體?他傷都好了…而且師父您西醫領域不也就是略懂嘛…”

“哼。”顧景安從鼻腔裡哼出一聲,老花鏡滑到鼻尖,露出那雙精明的眼睛,“為師行醫四十載,望聞問切從不出錯。”

“有些病症,表面看著沒事,內裡可說不準——”

“領來師父看看,萬一有點什麼隱症可不好。”

雲映猛地站起身,青絲散落幾縷垂在頸側。

明明耳根紅的能煎雞蛋,嘴上卻還倔著:“您跟我說什麼,這跟我可沒關係。”

“你師父我活了這麼多年,要是這點事都看不明白,豈不白活?”

她話音未落,診室的門簾突然被掀開,夾雜著一股濃重的血腥氣。

一個滿身是血的小戰士揹著個昏迷的小戰士衝了進來。

顧景安的老花鏡瞬間架回鼻樑上,方才的調侃神色一掃而空。

他三步並作兩步上前,枯瘦的手指已經搭上了傷者的脈搏。

他聲音沉得像是浸透了寒露,“雲丫頭,取我銀針來!”

雲映轉身踮腳去夠藥櫃頂的紅木針盒,卻見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先她一步取下。

孟懷不知何時再次站在她身後,軍裝袖口擦過她耳際,帶起一陣微風。

他遞過針盒,指尖在她掌心一觸即離。

顧景安頭也不抬,銀針在指尖寒光一閃:“右側期門穴,斜刺三分。”

雲映沒有絲毫猶豫,捻針的手穩如磐石。

顧景安抬頭看了眼雲映,她施針的手法,絕不像是初學。

銀針沒入穴道的瞬間,昏迷的傷者突然劇烈抽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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