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去,我知道,我問鐵柱叔了。”
宋時墨朝說話的人看去。
那人咧了咧嘴,道:“聽說驢車好好的突然輪子鬆了,然後車子倒了,宋時文跟胡書吏摔了出來,胡書吏的腰摔傷了,宋時文字來沒事,但他說去找驢,然後等找到他的時候就看他暈倒在地上。”
“鐵柱叔於是就把人帶去了趙郎中家裡,趙郎中說他的右手骨裂,右腿骨折,估摸著肯定走路沒看,摔殘了。”
有人瞪著眼睛一臉唏噓:“摔……摔這麼嚴重的嗎?”
說話那人聳了聳肩:“那不是摔的,難不成還是被人揍的?”
“時墨,該不是你故意報復打的他吧?”一位老大爺看著宋時墨道。
如果宋時文被人揍,那最有可能揍他的,就是宋家人了。
畢竟剛起了衝突鬧了矛盾,而宋時墨又是個火暴脾氣,力氣也大。
“五爺爺,你這麼懷疑我,我要生氣咯。”宋時墨齜了齜牙。
被叫作五爺爺的大爺也是宋家人,與他們的爺爺是堂兄弟關係,不近,也不遠。
大爺看著宋時墨又好氣又好笑:“好好說話。”
“哦。”宋時墨道:“我倒是想,可我也得有機會啊,你問問大傢伙,從他們第一個人進來,我是不是一直都在。”
“對對對。”眾人附和。
大爺點點頭:“不是你就行。”
那人接著又道:“胡書吏自己也說了,他聽到一聲慘叫,然後就沒聲了,要是被人揍的,總不能只叫一聲吧。”
“哈,連天都要收拾他,報應!”宋時墨神清氣爽的道。
眾人面面相覷,不約而同的用眼神傳達著自己心裡的震驚。
好好的驢車輪子怎麼就突然鬆了呢?
沒人揍他,宋時文都能摔這麼慘?
這事有點邪門啊。
莫非真是因為他做了缺德事遭了報應。
等村民們走的差不多了,宋昭昭端著一碗炸過的小酥肉,去了秦君堯的屋裡。
“三妹,怎麼了?”
宋時硯發現她在門口探頭探腦的,柔聲問道。
宋昭昭笑了笑:“大哥讀書累不累?”
“不累。”
讀書的事情,怎麼能叫累呢?
他樂得其中。
“我炸了小酥肉,還有從鎮上買了核桃,在堂屋放著,大哥多吃點核桃,補腦。”宋昭昭說道。
宋時硯想說晚點再吃。
話到嘴邊發現宋昭昭似乎有話要跟秦君堯說。
宋時硯不由得愣了一下,心道自家妹妹莫非真對秦君堯動心了?
不然也不至於喝醉了就調戲人家吧?
既然妹妹喜歡,那他當大哥的得支援。
“阿堯,我累了,歇會。”宋時硯看著秦君堯,道。
態度變得飛快。
秦君堯:“……”
“今日就到這吧,大哥晚上把這篇文章背出來,明天我抽查。”
宋時硯應道,然後起身出去了。
經過宋昭昭身旁時,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神鼓勵。
宋昭昭一臉懵:“……”
她做了什麼讓大哥要給她鼓勵的眼神?
宋昭昭甩甩腦袋,不想了。
抬步走進屋裡。
秦君堯抬眸望著她,只見她眸眼彎彎,似秋水一般明澈,面龐白皙,好似無暇的美玉一般。
充滿了靈動與俏皮。
秦君堯怔了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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