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你放心,就算那狗東西把祥福樓送給我,我也是不會跟他回去的。”
何掌櫃幽幽的喝了口茶,聽到這話頗為嫌棄的瞥了他一眼。
“你要點臉吧,還拿整個祥福樓來換你回去,雖然現在是白天,但也不適合你做夢,自己幾斤幾量不知道啊。”
“喲喲喲,瞧瞧這酸溜溜的語氣,你這是羨慕嫉妒恨吧?”嚴康嘖嘖一聲,揶揄著道。
何掌櫃看他這副小人得志的模樣,不由得磨牙:“誰酸了,誰嫉妒了?你有什麼可得意的。”
“誰急眼誰就是。”嚴康說道:“這一看就是我比你更能幹,我怎麼能不得意啊,不然姓鄭的怎麼不挖你回去?”
“嚴!康!”
何掌櫃氣得一聲咆哮,抄起櫃檯上的雞毛撣子就要打。
嚴康嚇得一個激靈,拔腿就跑:“誒誒誒,你咋還動手了呢。”
“何叔,嚴叔,別鬧了。”宋昭昭拉住了何掌櫃,笑得一臉無奈。
四十多歲的人了,怎麼這麼幼稚啊。
何掌櫃順勢停了下來,指著嚴康輕哼:“看在昭昭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計較。”
嚴康離他遠遠的,不服氣的叉腰:“你簡直小肚雞腸。”
“嚴叔……”宋昭昭喊他。
你倆別玩了!
嚴康立即乖乖的閉上了嘴巴,抬手還做了個封嘴的手勢。
宋昭昭輕笑著搖了搖頭,接著正色道:“嚴叔,鄭歷可不是個君子,他請不到你回去,而且還被你那般羞辱諷刺,恐怕不會輕易嚥下這口氣。”
嚴康滿不在乎:“老子怕他?”
“明的不怕,就怕他來暗的。”
要是鄭歷耍陰險手段,嚴康防不勝防。
隨便花錢請幾個打手廢了嚴康,鄭歷也不是做不出來。
宋昭昭可不會把人心想的太好。
何掌櫃聽到這話,表情也嚴肅了起來。
他瞪了嚴康一眼:“你別吊兒郎當的,昭昭說的沒錯,你可是咱們酒樓頂重要的人,可不能有一絲閃失。”
他跟嚴康鬥嘴歸鬥嘴,可不會拿對方的安危開玩笑。
嚴康是他挖來月醉樓的,真出了什麼事自己一輩子都不能安心。
嚴康看著面前兩雙關切緊張的目光,心裡一陣暖流。
“你們倆別這樣,我有分寸,會小心的。”
何掌櫃抿著唇,一臉沉思。
半晌,他抬頭道:“要不然最近一陣你先呆在家裡別出門,只要不出去,鄭歷也拿你沒辦法。到時候他沒有你在月醉樓掌勺,酒樓生意也依舊火暴,說不定就覺得挖你也沒用,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哦……老何,我知道了,你就是想掩蓋我優秀的能力。”嚴康一臉我看穿你了的模樣。
何掌櫃嘴角狠狠一抽:“……”
要不還是讓鄭歷打死這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