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福樓掌櫃被嚴康拉得一個趔趄,氣得要罵人。
然而張嘴的瞬間想到自己今天來得目的,又忍了下去。
他的臉上努力擠出笑臉,好聲好氣的對嚴康道:“不進去就不進去,我就在這說。”
嚴康蹙眉瞪著他。
這人什麼時候脾氣變這麼好了?
這樣居然都沒生氣。
肯定有鬼。
要不是怕自己開門這貨強行跟著進屋,早轉身進家關門了。
祥福樓掌櫃像是沒看到嚴康眼中的厭惡,笑道:“嚴康,自從你走後,鄭東家可就後悔了,思來想去,所以特意吩咐我過來請你回祥福樓繼續當廚子,你放心,以後你在後廚就是掌勺師父,不用再屈居劉和通之下,就算到時候後廚由你說了算,也可以。”
“而且工錢是以前的一倍,你都在祥福樓幹了那麼久了,想必對老東家也是有感情的,鄭東家可是真心誠意的請你回去的。你想啊,這次你回去那主動權就在你手裡,就是有其他什麼條件,咱們也不是不能談。”
“對了,如果能請你的師父一同去祥福樓當大廚,鄭東家保證儘量滿足你們的要求。”
嚴康一下子就清楚了鄭歷打得什麼主意。
他一陣冷笑,看著祥福樓掌櫃陰陽怪氣的道:“祥福樓最近生意慘淡了吧?”
“唉呀,當初鄭歷幫著劉通和打壓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這一天呢?”
“他以為多給我一倍的工錢就能讓我乖乖的回去,然後把月醉樓如今的招牌菜一併帶去祥福樓,好搶了月醉樓的生意?”
“還想把我師父一塊請回去?人長的醜,怎麼想得這麼美呢?”
“知道他如今不好過,那我就好過了,你回去告訴他,就算他跪在我面前磕頭請罪,我也不會回祥福樓的,你們死了這條心吧。”
“趕緊滾,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嚴康說著,掂了掂手裡的棍子,威脅道。
祥福樓掌櫃氣得胸膛劇烈起伏,不可置信的瞪著嚴康。
“嚴康,你居然敢這麼詆譭祥福樓,我……”
嚴康不耐煩的拿棍子抵著他的肩膀,將人逼得往後退了幾步。
“你什麼你,走走走,廢話那麼多,簡直汙辱我的耳朵。”
“好好好……”祥福樓掌櫃怒目而視,咬牙連說三個好字,恨恨的道:“這麼不識好歹,你別後悔,給我等著。”
說罷,他冷哼了一聲,拂袖離去。
連夜去找了鄭歷,添油加醋的把嚴康的話說了一遍。
“……東家,這小子油鹽不進,看來是不能為咱們所用了。”
鄭歷眼神幽冷,握緊的拳頭重重的砸了一下桌子:“哼,既然他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翻臉無情了。不能為我所用的人,也容不得他留在別的酒樓。”
“沒錯,不然讓他留在月醉樓,月醉樓早晚會把咱們祥福樓給擠掉。”掌櫃目光兇狠的附和。
哼,這下總要叫嚴康知道得罪他的後果。
第二日。
嚴康一到月酥樓,拉著宋昭昭跟何掌櫃叭叭的把昨晚鄭歷派人來請自己回福樓當主廚的事情說了一遍。
“……還比以前多一倍的工錢,我呸,我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嗎?”
“就這股小家子氣的勁,也好意思來挖人。”
“哼,曾經的他對我愛搭不理,如今的我他高攀不起,叫那混蛋玩意兒狗眼看人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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