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懵逼又欲哭無淚:“嘶~大姐你冷靜,冷靜啊,你先放開我嘶啊~”
也不知道這哪冒出來的女人力氣大如牛,我拔手跟拔蘿蔔似的,拔到我摔坐在地上,這貨都還死死掐著我,並且還一個不穩整個兒栽我身上,差點沒給我來個胸口碎大石。
好在賀遙他們眼疾手快,將這個女人架住,仁杞拿了根筷子,撬進這女人指縫裡,左右一翻轉,女人手指頓時失力,當場被賀遙他倆架去一旁了。
這女人仍舊在哭鬧,眼神更怨毒了。
我造什麼孽了我!
手被她掐出十個指甲印就算了,腰還被她給壓閃了。
仁杞一把將我從地上抱了起來,不知是不是錯覺,我彷彿看見仁杞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腦子很凌亂,實在不想今晚再鬧晦氣,我握住他的手,示意我沒事。
他抿唇,終點頭。
我深吸了一口氣,轉頭準備以德報怨,我溫柔開口:“要死啊你個傻缺二百五!!你要找什麼你就問,你就找,你神經病啊你上來就掐人?!”
仁杞:“……??”
行吧,我根本忍不住一點。
這一頓吼,還真有效,這女人像是恍然若醒,換了一個人似的,眼神忽然聚焦,表情忽然憐弱,道:
“嗚嗚嗚幾位朋友,你們,你們有看見我的孩子嗎?她扎著羊角辮,剛剛在沙灘上玩啥沙子,我就去了個廁所,回來她就不見了,她的鏟子就碎在外邊嗚嗚……”
“羊角辮?”我下意識問她,“是不是拿著個紅鏟子?”
女人一聽,不得了了,掙扎著又像要發瘋:“你見過?在哪呢?把她還給我!!”
嚇得賀遙和林若若趕緊把她胳膊拽住。
我無語:“我就見過一面,剛剛在外面鏟沙子,那紅鏟子是我不小心弄碎的……”
說到此,我想起那下面的白骨,有些不適,因為怕引起恐慌,所以我方才是拿沙子蓋了下的。
“但我就只是幫她鏟了下沙子,後面就不知道她和那幾個小朋友跑哪去了,說不定是去哪裡躲貓貓了,你為什麼不找那個廣播,幫忙找找?”
話剛落,外頭有人吵鬧,夾雜著小孩兒啼哭。
同仁杞對視一眼,我的手悄然揣進了布袋。
“喂,張姐,這不是你女兒嗎?你跑別人那去亂找什麼?!”有人嚷嚷著,朝我們帳篷靠近。
賀遙他們鬆開了這個張姐,她精神恍惚,走出門去看。
幾個大哥大姐牽著扎羊角辮的小女孩兒,在帳篷前不悅的等待。
張姐才走過去一步,其中一個大姐不由分說的將小女孩推到她跟前,小女孩傷心的哭著,露出稚嫩小尖乳牙,一雙眸子黑漆漆的,與這哭聲出奇不對號。
林若若揪緊了我胳膊肉,似乎想告訴我什麼,隨著她“刺痛”的提醒,我眼尖的發現,張姐和這幾個大哥大姐手上都帶了紅色手繩,但是他們是好像是絲綢的,和我們不一樣。
張姐在拉著孩子看了幾眼後,忽然發了瘋,一把推開孩子,怒斥著:“這不是我女兒!不是我女兒!你們把我女兒弄哪兒去了?!”
眾人一臉懵圈。
見此情形,我趕忙溜過去,一把扶住癲狂不穩的張姐,一邊安慰著她,一邊悄無聲息瞄了她手繩上的木牌。
無字。
就只是刻了一個無字而已。
再一瞄其他人的,若隱若現,木牌上似乎都是無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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