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聊著呢,賀遙跟林若若這倆貨就蹲去那泳池旁的椅子邊湊熱鬧去了。
仁杞見此,搖了搖頭,自顧自的快速遊走在泳池四周,探著池水中的氣息。
他安慰我:“無論多大的坑,都會有破綻。”
如此,我跟著他東敲敲西摸摸,還真發現了不對勁。
“靠近水池後,再退回一米遠,能聞到一絲不易察覺的異香。”
我詫異的來回試探,證實了這一點,仁杞眉頭緊蹙,似乎在思索。
“喂,你們看好了沒?人好像都快走光了。”林若若在遠處呼喚我們。
冷不丁回頭,路燈又熄了兩盞,方才還歡聲笑語的泳池四周,此時已沒剩幾個人,就連人工沙灘和自助燒烤區那邊都走了一大半。
剩下的人,一部分找小孩兒,一部分收拾東西,匆匆的,要返回住宿區了。
我無奈:“仁杞大人,看來這異香我們只能回房間慢慢研究了。”
仁杞點了點頭,指尖輕運靈力,靈力繞出一個小球,將一些肉眼難察覺的氣息吸入,最後握入掌心。
他眼眸凌厲:“吾取了些異香,以備不時之需,走吧,去前頭瞧瞧有無別的出口,如果可以,今晚也不必在此借宿。”
“對哈。”我拍頭,“不管那慶姐是不是暗眼,我們房費給了,悄悄溜了又如何?”
如此,我轉頭就招手林若若:“若若,快,我們抓緊時間去前面看看,這該死的劇本殺,誰愛玩誰玩!”
林若若在泳池護欄那兒點著頭,又不耐煩的低頭踢了踢蹲著的賀遙,賀遙母雞蹲,縮在泳池邊沿,看起來像隨時能摔進去似的。
我以為他是發現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三兩步跨過去,朝水裡一瞧,好嘛,這貨在水裡照自己的帥臉。
怪不得林若若要踢他兩腳呢,我現在恨不得給他踹下去,但又怕壞事兒,我還是深吸了兩口氣,笑眯眯的勸他:“大哥,這都十一點半了,要不我們事情辦完再欣賞自己的帥氣?”
對方不僅不鳥我,甚至還嘴角輕勾,眼含秋波,隨即蘭花指一翹,嬌怯怯的捻上自己的耳發。
一副對鏡貼花黃的小女兒模樣。
我呆住:“你丫瘋了啊?”
林若若直接目瞪口呆,趕來的仁杞表情艱難。
然而賀遙仍沒理我,瞧著水中自己的倒影眼波流轉,朱唇輕啟:
“水中月、鏡中花、夢中人,月可求、花可得、唯人求而不得,多情自古空餘恨,好夢由來最易醒,辭別再無相見日、終是一人度春秋。”
一字一句,一音一調,溫溫涼涼,譬如人生虛境。
我人都傻了,賀遙什麼文化我不知道?
我當下就捻了張驅邪符朝他背上狠拍,這一掌,差點連他帶我一起栽水裡!
誰啊?!
出來捱打!
你丫在泳池旁邊丟香蕉皮也太特麼喪德了吧?!!
幾個前仆後繼,仁杞一手逮一個,將我倆提溜到半空,一連賞了兩個白眼。
我慫。
“媽呀,嚇死我了。”林若若嘴皮子都是哆嗦的,連忙來扶我。
“我靠,陽禾,小爺就照個鏡子,你丫竟然謀害我!!!”賀遙從仁杞手中掙脫,理著衣服,小嘴叭叭的,十分的賀遙。
除了他,我們仨面面相覷,二臉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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