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我就是突然發現,有些好奇而已,您何必這般罵我?”
現在演戲對顧悅來說不過信手拈來。
這邊長公主話音一落,那邊顧悅已經紅了眼眶,只道,“太子可是皇后娘娘的孩子,她還沒說什麼呢!”
眾人看向長公主的目光都帶了幾分懷疑。
的確,顧悅說這番話,反應最大的應該是皇后才對。
“好好好,倒是本宮多管閒事。”長公主眉宇間滿是冷意,沉聲道,“你在皇上面前胡言亂語,本宮還說不得你了?”
皇后收回視線,看著顧悅說道,“悅然,本宮知道你不喜歡太子,可你也不能說這樣的話來混淆視聽,這分明就是誣陷。”
雖然不明白長公主為何這般反應,但皇后也知道,最重要的是不能讓皇上對太子的身份起疑。
所以,她自然要站在長公主這邊才行。
顧悅擦了擦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淚,毫不客氣地說道,“你們不也是這麼誣陷我的嗎?明明是他們自己做出這樣傷風敗俗的事,結果全都往我身上推,怎麼……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他們是沒長腦子?”
這罵得多少有點髒了。
不過想想也是,不管是太子還是楊婉儀和徐維楨,他們說的話看上去好像頭頭是道,可仔細推敲下來,根本站不住腳。
顧悅能騙得了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但也不能把所有人的反應都算計進去。
所以,只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他們都不懷好意,甚至有意想要算計顧悅,只是沒能成功而已。
皇上冷眼瞧著他們,拍了板,“既然徐維楨與楊婉儀情投意合,那就儘快完婚,至於太子……禁足三月。”
“父皇!”顧瑀簡直氣得要嘔血,剛想說什麼,卻被皇后瞪了一眼,最後終究什麼都沒說。
他本來就因著上次的事被皇上遷怒,想方設法才得了恩科的差事。
結果,這邊還沒來得及邀功,竟然又被禁足了!
再這麼下去,他先前好不容易得來的那些功勞,怕是都要被瓜分一空!
“皇上,草民……”
徐維楨還想說什麼,卻被一直站在一旁的蕭燼打斷了。
“狀元郎三番五次攀咬本王的王妃,若不是王妃心善,本王早就割了你的舌頭。”蕭燼冷冷地看向徐維楨,沉聲道,“郡主連有侍妾的太子都瞧不上,你以為能瞧得上你這種玩出花來的?”
顧悅差點笑出聲來。
攝政王倒也不至於說得如此直白。
這下,一屋子臉色沒個好看的了……
“拉下去。”皇上眼不見心不煩,一揮手,冷聲道,“瓊華,你們這些時日鬧出的事太多了,也該好好管束下府裡頭的人。”
這是連長公主都遷怒了。
“是,皇兄。”
眼看著徐維楨被捂著嘴拉了出去,長公主才應了,起身往外走。
楊懷遠連忙拉起楊婉儀就去追,老遠就聽到十分響亮的巴掌聲,還有長公主的怒斥。
“本宮的臉都被你們楊家人丟盡了!”
“給本宮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