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們不能再這樣被他們拖著鼻子走了。”
副總指揮歐泉,指著沙盤上那條被拉得過長的補給線,憂心忡忡地說道。
“我們的兵力,都分散在了保護補給線上。長此以往我軍的銳氣,必將被消磨殆盡。”
林明陽點了點頭,他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傳我命令。”
他沉思片刻,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各部隊,停止追擊。
就地建立堡壘,收縮防線。”
“同時,從後方調集‘68式狙擊兵部隊’和迫擊炮,給我組建一百支‘山地清剿隊’!”
“告訴清剿隊計程車兵,我不要俘虜,我只要耳朵!”
“每上繳一對白人的耳朵,賞銀十兩!”
“我要用最血腥的手段,讓那些躲在暗處的老鼠知道,什麼叫做恐懼!”
“是!”
歐泉心中一凜,他知道,太子殿下這是動了真怒。
“另外,”林明陽的目光,落在了沙盤上的開普敦。
“命令我們的宣發人員,加大宣傳力度。”
“告訴開普殖民地的所有白人,我給他們一個月的時間。”
“一個月內,主動前來投誠登記戶籍者,可保全家性命財產。”
“一個月後,凡我夏軍所到之處,所有白人,一律視為敵對分子,格殺勿論!”
“是!”
林明陽的這套“屠刀加招安”的組合拳,很快便收到了奇效。
那些裝備了連發步槍和迫擊炮的“山地清剿隊”,如同死神下凡,將那些游擊隊藏身的山林,變成了一座座人間地獄。
無數英國和布林游擊隊員,在睡夢中,就被從天而降的炮彈,炸得粉身碎骨。
僥倖逃過炮擊的,也逃不過連發步槍那的速射通殺。
一時間,南非的山林裡,血流成河鬼哭狼嚎。
而林明陽的招安令,更是像一顆重磅炸彈,在開普殖民地的白人社會中引爆了。
面對夏軍那無可匹敵的武力和血腥的屠殺,開普敦的二十多萬白人,徹底陷入了恐慌和分裂。
一部分人,還在幻想著英國本土的援軍,主張抵抗到底。
而更多的人,則為了保命,選擇了屈服。
他們拖家帶口,爭先恐後地湧向夏軍的控制區,希望能成為“順民”。
……
開普敦,一座秘密的地下室內。
未來的“南非之王”,塞西爾·羅德斯,正臉色陰沉地,召集著他最後的追隨者。
“先生們,我們絕不能投降!”
羅德斯揮舞著手臂,激動地說道。
“我們是高貴的盎格魯-撒克遜人!我們是大英帝國的子民!我們怎麼能向一群黃皮猴子屈服?!”
然而,他的煽動,並沒有得到太多響應。
在座的莊園主和商人們,一個個愁眉苦臉唉聲嘆氣。
“羅德斯先生,我們拿什麼抵抗?”
一名大腹便便的商人,哭喪著臉說道。
“夏國人的軍隊,已經打到了我們的家門口。
他們的火炮,能把我們的莊園,夷為平地!
他們的機槍,能把我們的人,打成篩子!”
“是啊,投降,至少還能保住一條命,保住我們的財產。
要是抵抗,我們可就什麼都沒了!”
“閉嘴!你們這群懦夫!”
羅德斯氣得渾身發抖。
“我告訴你們,我已經派人,秘密聯絡了城外的布林人游擊隊。
只要我們裡應外合,一定能給夏國人一個沉重的打擊!”
就在這時,地下室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
一隊荷槍實彈的夏軍士兵,衝了進來。
為首的,正是那個已經被夏國“招安”的,開普敦本地的英國官員。
“羅德斯先生,”那名官員的臉上,帶著一絲幸災樂禍的笑容。
“你被捕了!
罪名是,密謀顛覆夏國政府,煽動叛亂。”
羅德斯徹底呆住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最信任的同胞,竟然出賣了他。
“你……你這個叛徒!”
他指著那名官員,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也是為了生存。”
那名官員聳了聳肩。
夏軍士兵一擁而上,將羅德斯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三天後。
開普敦的中心廣場上,人山人海。
塞西爾·羅德斯,這位曾經不可一世的鑽石大亨帝國主義分子和潛在的殖民分子,被五花大綁地押上了絞刑架。
林明陽親自監刑。
他看著臺下那些面色複雜,既有恐懼,又有慶幸的白人“順民”,冷冷地開口。
“所有試圖反抗大夏帝國統治的人,都將是這個下場!”
隨著他一聲令下,羅德斯腳下的木板被抽開。
這位野心勃勃的殖民者,在空中掙扎了幾下,便徹底沒了聲息。
他的死,像一盆冷水,澆滅了開普殖民地所有白人心中,最後一絲反抗的火苗。
半個月後,夏國大軍,兵不血刃地,進入了開普敦。
林明陽站在昔日的總督府陽臺上,看著一面面華鼎旗,在開普敦的每一個角落升起。
他知道,從今天起,整個東南非洲,都將成為大夏帝國的領土。
父皇交給他的任務,他,超額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