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秦明朗拼命使眼色讓江清婉趕緊磕頭賠罪。
江清婉卻往後退了一步,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幾眼。
許是因為見過墨雲寒那樣的絕色,如今再看,就連這副皮囊也變得毫無吸引力。
她清冽的眼底,平靜無波,淡淡開口,“要我回去經營鋪子給你們賺錢,而我沒有名分,以奴婢自稱,繼續伺候你們一家老小,是這樣嗎?”
秦明朗絲毫沒察覺有什麼不妥,仍一副施恩的姿態勸她,“蘭兒是憐你對我這麼多年的情意才同意給你一個安身立命之所,你要懂得感恩!否則你一個孤女,又是下堂婦,將來……”
“秦明朗!”
江清婉冷冷抬眸打斷他,眼尾凌厲諷刺。
“你去過普恆錢莊了吧!”
所有偽善被瞬間撕破,男人的臉漲得通紅,噎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江清婉轉頭看向蘇玉蘭,“為了銀白之物,配合自己的夫君想出這種辦法,你好歹是皇帝親封的縣主,不覺丟臉嗎?”
蘇玉蘭氣的渾身發抖。
“不知好歹的賤婦,你在找死!”
江清婉看都沒再看她,轉身上了馬車。
車伕正準備駕車離開,車轅卻被大步上前的秦明朗一把攥住。
馬車被迫停下。
他陰沉的臉上,經歷過戰場殺伐的人,周身盡是嗜血的殘暴。
“江清婉,我好話說盡,你是給臉不要嗎?”
車伕嚇得臉色發白,死死攥著韁繩又掙脫不開。
片刻後,江清婉掀起布簾冷淡的看著他。
“你想幹什麼?”
秦明朗原以為能輕易把人哄住,如今倒是低估了這女人的脾氣。
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
等他斷了她所有的退路,看她還怎麼跟他鬧。
“乖乖隨我去錢莊取錢,否則,別怪我不念舊情。”
蘇玉蘭得意冷哼。
“明朗,把她和銀子一起帶回秦家,本縣主要讓她知道,一個賤婦,該怎麼活著。”
吩咐完她便扶著春梅的手上了秦府的馬車揚長而去。
秦明朗摸出一錠銀子。
“駕車,去普恆錢莊!敢多嘴,本將軍要你好看。”
車伕倉皇結果,哪敢不從,揚起馬鞭乖乖駕車。
秦明朗一個翻身,利落的鑽進馬車,坐在了江清婉的對面。
並不寬敞的空間彌散著女人淡雅的幽香,顛簸間,女人柔軟的腰肢隨著搖擺。
那張小臉毫無攻擊性,美的讓人心猿意馬。
他忽覺口乾舌燥。
想起五年前拜堂那日,鳳冠霞帔映的女人如嬌豔盛開的牡丹。
可惜,他沒來及洞房就被叫走。
如今,這女人比五年前更美,身段如有媚骨,也不知這五年內有沒有被人染指。
他越看身體越熱,越想身體越燥。
一個女人,但凡被男人佔了身子,肯定會言聽計從。
他一把扯開自己的腰帶,聲音沙啞急切。
“清婉,你若回秦府,蘇玉蘭定會讓你生不如死。不如你從了我,我在郊外給你置辦個宅子,我們做真正的夫妻可好?”
他說的激動,又開始扯自己的外衫。
“你知道,我心裡是有你的,你心裡也有我,你為我苦守五年,我豈會無動於衷。剛剛只是在做戲給蘇玉蘭看,我……我現在就想要你。”
他潮紅著臉撲向江清婉,嘴還沒親上去,忽覺小腹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