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署令答應了。
相宜和林玉娘前往臨州府衙辯醫理,太醫署、司醫司的醫者以及保和堂裡的百姓都能前去觀看。
寂靜多日的臨州府衙,莫名其妙熱鬧了起來。
普通百姓都怕傳染,保和堂這群人卻不怕,他們自打進了保和堂,就沒家屬染病過。
相宜私下說過,這病大概是要吸入病人身上的髒東西才會染上,離遠些大多無妨。
對於這點,他們還是很信任的,畢竟有實踐嘛。
進府衙前,雲鶴說:“可惜您手受傷了,要不然您親自給趙公子扎針,就沒這麼多事兒了。”
相宜平攤雙手,正反面給她展示了一遍。
十指纖纖,毫無瑕疵。
“受傷?”
雲鶴驚。
“姑娘,你手沒事啊。”
“沒事。”
“那你怎麼說手受傷了呢?”
相宜笑了,攏了攏大氅。
不這麼說,怎麼請君入甕呢。
她對孔臨安夫婦倆沒興趣,但林玉娘此人實在難纏,猶如蚊蟲一般,令人生厭。
看臨州這情況大概年前不能肅清疫病,要在這座病城過年已經令人心煩,如果還有一個煩人的人時常出現,豈不是更煩?
既然如此,不如讓她消失,去角落裡蜷著!
走進府衙,知府高坐正位,署令在其下。
四位太醫署德高望重的老太醫都在,他們就是今日的裁判。
場內場外,都是一片嘈雜。
驚堂木一響,全場寂靜。
劉太醫起身,說了考題的大致內容,要相宜和林玉娘落筆答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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