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立刻轉換目標,朝其殺去,對方及時拔出了佩劍想要進行格擋。
這一擊被擋了下來,亨利見狀,當即便瞄準對方的武器,發起攻擊。
士兵再次舉劍格擋,但整柄劍,竟然直接被亨利砍斷。
失去了武器計程車兵,便如砧板上的魚肉,隨著亨利的下一擊斧子揮出,他也成為亨利斧下的亡魂。
然而,這名士兵先前的叫喚,早就引起了其他士兵的注意。
一名執槍計程車兵出現在亨利的前方,屋內也有一名士兵拔劍衝出,兩人將亨利前後包圍。
局面對亨利來說,非常不利。
與劍交戰可能陷入纏鬥,這意味著可能長時間將後背暴露給盲側的敵人。
戰場之上,瞬息的疏忽便會帶來致命的代價。
而如果能接近執槍的敵人,局面便會演變成單方面的屠殺,戰鬥有機會瞬間結束!
亨利當即當機立斷,衝向槍兵。
這是場豪賭,刺擊很難規避,亨利很可能倒在槍下。
槍兵也一邊後退,一邊刺槍反擊。
但好在亨利此刻一身輕便,在速度上,他佔有絕對優勢。
他僅僅被刺傷了腋下皮肉,就拉近了距離。
亨利不敢絲毫遲疑,朝著對方手臂砍去。
士兵的右臂,連帶著護臂,被整齊的砍斷,鮮血從斷肢末端噴湧而出。
他鬆開握槍的左手,捂著傷口,痛苦哀嚎。
向後倒退的途中,因為慌亂,竟被自己絆倒在地。
此人已經失去了戰鬥力,亨利馬上轉身,專心應對剩下的那名最後的敵人。
這才發現,對方已然逼近,並且發動了襲擊。
亨利已經來不及格擋,只能儘量進行躲閃。
但還是被命中左臂。
運氣不錯,雖然傷口很深,好在對方出劍的角度並不理想,鐵劍被骨頭擋了下來,沒有繼續前進。
亨利馬上進行反擊,單手揮斧,可惜由於力量不足,被對方用劍彈開。
不妙,現在亨利的左手已然完全無法舉起。
亨利身為戰士的技巧並非上乘,能打出這樣的戰鬥,幾乎全部依仗這柄附魔斧。
然而斧頭卻是對力量要求極高的武器,若無法使用雙手,則根本無法在戰鬥中佔到便宜。
必須另想辦法。
亨利選擇撤退,繞著石屋逃跑,果然士兵追了過來。
士兵身著盔甲,絕對無法追上亨利。
拐過兩個牆角之後,亨利埋伏在牆後,並聆聽對方的板甲,因跑動而發出的醒目聲響。
來了!
當士兵出現在視野中的一瞬間,亨利一躍而起,高舉斧頭向下而劈。
既然單手的力量不夠,那就利用體重來增加威力!
不過,這名士兵似乎早有防備,第一時間便將劍格擋在頭頂。
但這也在亨利的預期當中,他當然不會祈禱這麼簡單的戰術會奏效。
而他瞄準的,正是對方的武器。
附魔斧重重砍在對方的劍上,雖然力量依舊有些欠缺,並沒有直接將對方的劍砍斷。
但也使得被砍中的地方,留下了深深的裂紋。
落地後,亨利再次向前劈砍。
士兵擋得從容,然而……
劍,卻從裂紋處斷開了。
亨利看到士兵半面盔下,那茫然錯愕的眼神。
他沒有手軟,再一擊,亨利終結了士兵無謂的情緒。
亨利沒有任何遲疑,馬上找到那名槍兵,在他的求饒聲中,結果了對方。
回首睥睨,滿地的屍體,連雪白的石牆,都被染成了紅色。
我果然依舊是名海盜,亨利氣喘吁吁地想著,殺人時,我的情緒甚至沒有絲毫波動。
亨利將斧面上於半空一甩,血滴灑向四方,隨後徑直走向石屋大門。
來到屋內,一眼就瞧見,被五花大綁並扔在角落的沃爾和威爾遜。
看他們臉上的淤青,亨利便知兩人已經吃過了一些苦頭。
兩人直勾勾盯著亨利,而亨利也緩緩來到他們跟前,在腦中思索,要如何處理他們。
如果這個反動派實在令人頭大,在這裡處理掉他們,也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方才他已經驗證過,殺人無法動搖他的內心。
即使這兩人是他的船員,估計也是如此。
亨利緊了緊握斧的右手,既然讓兩人上船令他很為難,不如給他們一個痛快,免得他們遭受忠犬的折磨,最終依舊難逃一死。
就在亨利打算動手之時,沃爾開口:
“若是馬蒂姆,絕對不會受傷。”
海盜總是赤口毒舌,卻不要指望他們軟語溫言。
這番話乍一聽滿是嘲諷的意味,但亨利聽得出來,這是對他的稱讚。
亨利向前揮出斧頭……
束縛兩人的繩子被割斷。
亨利選擇救下他們,但並非他心慈手軟。
翱翔號上的蝦米,無不對老章魚馬蒂姆心悅誠服。
而沃爾卻用馬蒂姆來類比亨利,正說明他此刻已然從心底承認了亨利。
如果船上反動派的頭兒,都拜服在亨利腳邊。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