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清的動作乾脆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可其他人的動作更快。
淮清轉身的剎那,幾人便意識到他要做什麼,以為首的鴻耀帶頭,其他人紛紛七手八腳地一股腦撲到淮清面前,抱腿拖手扯衣服,一哭二鬧三上吊。
這副模樣著實讓魏芷殊驚了,她看的是目瞪口呆。
誰能想到在人前各個高深莫測甚有威嚴的一宗之主,如今竟是如無賴一般使盡渾身解數,只是為了將人留下。
“主人,趁著這個空檔,我們不若先偷偷溜走?”華清忽然出現在魏芷殊的身後,提議道。
魏芷殊側頭,看到華清的身旁站著沉默不語的二寶。
魏芷殊問:“不是讓你們去幫忙,幹完活了?”
說起這個,便見華清撇了撇嘴,很是委屈:“忙完了,靈氣也空了。”
能將二人的靈氣耗空,足以證明先前的亂子有多大,二人又幫了多大的忙。
魏芷殊說摸了摸華清的頭髮,溫聲道:“辛苦了。”
望著被團團圍住的淮清,二寶淡淡道:“主人遇到了麻煩,可是需要幫忙?”
魏芷殊看他,問:“你現在靈氣全無,如何幫忙?”
見二寶眼眸低垂,似是思量了片刻,聽他發出一聲冷笑,眸中寒光必現,話語森森然道:“雖然我的靈氣用完了,但是可以藉助主人的,到那時可以將他們全部都殺了,一個不留!”
正在死纏爛打的幾人莫名的感覺到脖頸一涼,卻也沒有深究,他們今日勢必要將淮清留下。
所幸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幾人哭爹喊娘嗚呼哀哉之下,總算成功地留住了淮清。
甚至得了他的答應後,他們留下了鴻耀許清雅看著淮清,其他人便馬不停蹄的去置辦場地,為的就是為防止淮清忽然反悔。
場地上午搭建,下午各宗門的宗主便帶著自家弟子呼啦啦的過來,一眨不眨的望著那最上方拿著經書面無表情的淮清,等著他超度邪祟。
在表面的安靜氛圍下,各大宗主隔空傳音,耳提面命的命令弟子好好看著,此等機會可是百年難遇,定要好好學習,好好觀摩,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魏芷殊坐在淮清的不遠處在此處。
為了防止淮清撂挑子不幹,幾位宗主在不遠處為魏芷殊修建了一處涼亭,瓜子靈果是一應俱全,生怕超度的過程中這位祖宗感覺無聊就要拍拍屁股走人。
甚至於他們安排了自家族中能歌善舞的弟子陪伴左右。
可見為了此番超度,幾家宗主真是絞盡腦汁,使勁渾身解數。
當然,魏芷殊只留了那些吃食,至於那些能歌善舞的弟子,魏芷殊忙不迭的將人退了回去。
她好不容易將淮清安撫下來,若是再因此給了那男人可乘之機,到頭來遭罪的還不是自己?
望著高臺上的淮清,魏芷殊一邊嗑著瓜子,一邊感嘆道:“慘,可真是慘啊。”
一旁的楚昭點了點頭,痛心疾首:“只怪我們實力不夠,無法為小師叔分憂解難。”
一旁的鶴伯清低低的嘆了一口氣,溫潤的臉龐帶著憂鬱:“此事過後,我等必要勤加修煉,必不可再讓小師叔為我們操勞至此。”
姝雨望著他二人裝模作樣的表情,翻了個白眼。
不說鶴伯清,便是楚昭,聽說小師叔要將剩餘的邪祟超度時,高興地險些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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