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憋屈歸憋屈,風青陽很清楚白孤鶴之所以不和他們一般計較是看在楊逸的份上。
而白孤鶴所說的那個同行,也肯定是楊逸無疑了。
這讓他想不通楊逸只是點住了門口的幾個保安,為何就能讓白孤鶴如此重視。
區區點穴,有他的異能狂拽炫酷?
徐強則是看著風青陽灰頭土臉的樣子一陣好笑。
風青陽一直以為他是這個團隊的核心人物。
實際上,風青陽在他們眼裡就是一個小丑。
徐強知道楊逸是故意不顯山不露水的。
這傢伙一貫的作風就是扮豬吃虎。
估摸著等白孤鶴裝逼裝的差不多了,楊逸就該動了。
幾人跟著陳金福和白孤鶴上了二樓。
穿過一條鋪著地毯的走廊,最後停在一間雕花木門的房外。
陳金福輕輕敲了敲門,聲音放得極柔:“老婆,白神醫來了,你準備一下。”
門內傳來一道虛弱的女聲:“進來吧。”
陳金福推開門,率先走了進去,白孤鶴緊隨其後。
楊逸幾人跟著進來,房間裡佈置得精緻奢華,靠窗的軟榻上躺著箇中年女人。
這女人臉色蒼白得沒半點血色,眼神也有些渙散,一看就是久病纏身的模樣。
陳金福看著女人,眼圈瞬間就紅了:“白神醫,這就是我夫人。前陣子去醫院檢查,查出了癌症,醫生建議做化療,可那化療又疼又遭罪,還說未必能治好……”
他說著,抬手抹了把眼角,強忍著沒讓眼淚掉下來:“白神醫,求您救救我夫人,不管花多少錢,只要能治好她的病,我什麼都願意出!”
陳金福不是裝出的關切,而是真心希望妻子能好起來。
這是他的髮妻,當年他一無所有的時候,是她陪著他熬過來的,這份情分,早已刻進了骨子裡。
“陳先生,先別急。在我們中醫的體系裡,本就沒有癌症這個說法。”
“西醫所說的癌症,在我們看來,大多是體內氣血淤堵、經絡不通,長期鬱結而成的癥結。”
白孤鶴說著,他走到軟榻邊,示意陳夫人伸出手腕。
陳夫人虛弱地抬了抬手,白孤鶴指尖搭在她的脈搏上。
“夫人這情況,淤堵確實嚴重,氣血也虧得厲害,但算不上不治之症。我用針灸先幫她疏通經絡,再配幾副調理氣血的中藥,堅持三個療程,身子就能慢慢好轉,到時候便無大礙了。”
陳金福聽完,激動得聲音都發顫:“多謝白神醫!多謝您!只要能治好我夫人,您就是我們家的大恩人,往後您有任何吩咐,我陳金福絕無二話!”
“治病救人本就是醫者本分,陳先生不必多禮。”
白孤鶴淡淡說著,緩緩伸出右手食指,指尖懸在半空,突然以極快的速度在陳夫人胸口、小腹等幾處穴位上方輕點起來,動作快得幾乎留下殘影。
陳夫人原本蒼白的臉上,瞬間露出幾分痛苦的神色。
“白神醫,您這是?”
陳金福看得心頭一緊,完全沒看懂白孤鶴這番操作。
既沒拿銀針,也沒碰夫人的身子,怎麼夫人會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在給令夫人針灸。”
白孤鶴頭也沒抬,指尖的動作依舊沒停。
“針灸?可……可針灸不需要用銀針嗎?”
陳金福更懵了,他雖不懂醫術,卻也知道針灸得用銀針,哪有這般隔空比比劃劃的操作。
白孤鶴終於停下動作,語氣帶著幾分淡然的傲氣:“你說的那是尋常中醫的做法。當醫術到了一定境界,便能以氣為針、以意為引,做到心中有針,手中無針。”
“呵,還心中有針手中無針,我看就是裝神弄鬼!”
風青陽在一旁聽得忍不住嗤笑出聲。
就算打不過白孤鶴,自己也得噁心噁心這個裝逼犯。
“你這小子找打是不是?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也配質疑白神醫!”
陳金福立刻瞪向風青陽,生怕他惹惱了白孤鶴。
白孤鶴卻沒動怒,反而轉頭看向風青陽,嘴角勾笑:“年輕人,我看你面色赤紅、眼神易怒,分明是肝火旺盛鬱結於內。今日也算有緣,我便免費給你扎一針,幫你疏解疏解。”
話音剛落,他抬手對著風青陽的腹部虛點了一下。
風青陽還想嘲諷兩句,可下一秒,腹部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像是真被一根細針扎進了穴位裡,又疼又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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