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逸也不廢話,從木匣裡取出一盒銀針,這盒銀針應該有些年頭了,不知道是誰放裡面的。
他捏起一根銀針,對著曾天豪說道:“伸出手來。”
曾天豪猶豫了一下,還是不情不願地伸出左手,手腕卻控制不住地發抖。
曾仲明和曾蓉都屏住了呼吸,緊緊盯著楊逸的動作。
曾老爺子靠在床頭,渾濁的眼睛裡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楊逸手腕微抖,銀針在指尖靈活地轉了個圈,隨即如一道流光般刺出。
速度快得讓人根本看不清動作,只聽“嗤”的一聲輕響,銀針已精準地紮在曾天豪手腕的陽溪穴上。
“唔!”曾天豪只覺手腕上傳來一陣輕微的酸脹感,並不怎麼疼。
他心裡頓時鬆了口氣,正要嘲諷幾句,卻突然臉色一變。
楊逸也不廢話,從木匣底層取出一盒銀針。
這盒銀針裝在牛角筒裡,看著有些年頭了,不知是當年那位蒙面人留下的,還是曾家後來添置的。
他捏起一根銀針,對著滿臉不情願的曾天豪說道:“伸出手來。”
曾天豪磨磨蹭蹭地伸出左手,手腕抖得像篩糠,眼神裡滿是抗拒。
曾仲明和曾蓉都屏住了呼吸,目光緊緊鎖在楊逸的指尖,連大氣都不敢喘。
曾老爺子靠在床頭,渾濁的眼睛裡閃爍著期待的光芒,顯然也想親眼見識這傳說中的針法。
楊逸手腕微抖,銀針在指尖靈活地轉了個圈,隨即如一道流光般刺出。
速度快得讓人根本看不清動作,只聽“嗤”的一聲輕響,銀針已精準地紮在曾天豪手腕的陽溪穴上。
“唔!”曾天豪只覺手腕上傳來一陣輕微的酸脹感,並不怎麼疼。
他心裡頓時鬆了口氣,正要開口嘲諷“不過如此”,臉色卻猛地一變。
一股奇異的力道順著銀針湧入經脈,整條手臂瞬間像被數萬根鋼針穿刺,又麻又疼,彷彿觸電一般。
更要命的是,小腹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絞痛,腎的位置更是疼得鑽心,像是有隻手在裡面狠狠擰動。
“啊——!”
他疼得弓起身子,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
最尷尬的是,小腹的劇痛讓他根本控制不住小便,溫熱的液體順著褲腿流了下來,在地板上洇開一小片深色的痕跡。
一股刺鼻的尿騷味在屋裡瀰漫開來,曾蓉下意識地捂住鼻子,曾仲明也皺起了眉。
“你小子搞什麼鬼?!”曾仲達又氣又急,指著曾天豪的褲子大罵,“你是尿了嗎?怎麼這麼騷這麼臭!丟不丟人!”
曾天豪欲哭無淚,疼得說不出完整的話:“我……我不是故意的……太疼了……”
楊逸抽出銀針,淡淡解釋:“沒錯,他就是尿了。這是伏羲九針第一針‘通脈’,專通淤堵。”
他瞥了眼臉色慘白的曾天豪:“這蠢貨縱慾過度,菸酒不忌,早就把尿路堵得差不多了,再拖下去怕是要腎衰。我這一針,不過是幫他把淤堵通開而已。”
“你胡說八道!”曾天豪又羞又怒,“你才縱慾過度!我就是疼得沒忍住,跟你這破針沒關係!”
楊逸笑了笑,指了指他的褲腿:“那你低頭看看,是不是尿血了?而且血還有點黑。”
曾天豪一愣,下意識地低頭看去。
果然,深色的褲料上暈開了暗紅色的痕跡,幾滴黑紅色的血珠正順著褲腳往下滴,落在地板上格外刺眼。
這一刻,他徹底傻眼了,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因為就在剛才那陣劇痛過後,他突然覺得小腹和腎部的憋脹感消失了,身體竟有種前所未有的暢快,連呼吸都順暢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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